他好像是故意的。
只不过她真的没有注意到,她签的合同里竟然有这么一条附加条件,她能理解签订保密合同的需求,因为他身份尊贵,如果被人知道他性功能障碍,必定对他的影响很大。
可凭什么有这么一条不符合常理的条件?
她是医生,又不是他的奴隶。
“霍先生,一定要刻意吗?”
是个人都能察觉到他的故意。
她并不想和他有太多牵扯,又何必强求?
“时医生可能误会了,你是贵院领导安排的人选,我事先并不知晓,又谈何刻意?”
是啊,如果不是自己,换做任何人想必都要签那份保密合同。
又怎么能肯定是他刻意而为呢?
时曼没在说话,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仍然有刻意去揣测,自己在他的心里有所不同。
果然,还是自己的内心不够强大。
就这样,她同他一路来到了海市,她坐了五个小时的车,就睡了五个小时,她觉得如果对方不是霍世宴,也许这份工作还不错。
“时医生,我们到了,先生让你把身份证给我,去办理酒店登记。”
时寻醒来时,霍世宴已经不知道何时下了车,车上就剩她和罗阳。
“噢好。”
接过身份证的罗阳对她也毕恭毕敬:“时医生,我们先生可能要开会到很晚才会回酒店,他让您先行休息。”
“好。”
时曼推门下车,跟在罗阳身后,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换洗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