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贾权见自己的女儿被威逼,还是开了口。
“七年前,你走了,那个丫头自杀了,再晚十分钟,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这个人了。”
时嘉嘉也是因此事,对霍世宴厌恶至极。
“自杀?”
霍世宴整个人被这两个字威慑得无法动弹,全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安静了下来。
胸腔随着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起伏。
时嘉嘉知道这次时家凶多吉少,多半有她这蠢爹的手脚,自是理亏,生在这样的家庭,她别无选择。
她尽量做个有良心的人。
“没错,因为你的不告而别,她像个疯子不吃不喝,在你们去过的所有地方,找了你三天三夜,哭了三天三夜,晕厥在你的公寓,是我大伯背回去的,当天晚上她自杀了。”
时嘉嘉越说越气愤,因为她是最清楚这件事的人,是她陪着时曼找了他三天。
“你说的都是真的?”
霍世宴的手都在颤抖。
时贾权虽重男轻女,但护犊子,上前将时嘉嘉护在身后。
“你不信,可以去看看那丫头的左边手腕,她手表底下应该还有一道疤。”
时嘉嘉补充到,“一共12针。”
这个时候,办公室里传出杯子破碎和伴随着拍桌子的声音传出。
霍世宴转身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流星地走到时曼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