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因为霍世宴,才追你的?”
秦之余轻笑。
时曼其实并不想提起霍世宴,但她需要清楚,他的用意。
如果是因为霍世宴的话,那就大可不必,因为她对那个人来说,并不会有什么蝴蝶效应。
“不是么?”
时曼与他对视。
“为何就不信,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
这单纯两个字,从秦之余这样的人嘴里出来,多少让人不太信服。
“很难相信,我并不觉得自己的魅力有如此之大。”
时曼边说,边忍不住想笑,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你要对自己有自信,你很好,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的。
我不急,不管你是当我是朋友,还是另有所图,最起码你不讨厌我就行。”
说着,他收起了碗筷,要去洗碗,时曼连忙制止。
“我来,你给我做饭,再让你洗碗那我岂不是很不地道。”
秦之余也没有推辞,“会洗吗?”
时曼一脸黑线,“拜托,我只是不会做饭,不是无法自理,洗碗我还是会的。”
“噢?”
他明摆着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