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人当自己小奴隶,主动求效劳,她自然也是不会拒绝哒。
毕竟手臂举这么久,早麻了。
江以恒见她不挣扎,方松开圈住她纤腰的小臂,左手替她一缕缕顺着乌亮柔顺的发丝,右手举高吹风机,捻开冷风档慢慢吹干。
“这得吹到什么时候啊?”
她抱怨。
虽说用冷风吹对头发和头皮损害会比较小,但她以前图快早习惯了直接上热风呼呼呼。
甘甜从镜子中偷偷瞥了眼男人,只见他深幽的眸子蕴着专注,下颔线条紧绷,仿佛正在做一极为重要极有意义的事。
咦,真是个怪人。
“江以恒。”
她甩了甩秀发,匆匆唤住男人背影,思忖半晌,方道,“前晚和今晚的事到此为止。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当写粉笔字擦擦掉好了。
等隔离期结束,我立刻就会走,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江以恒,你放心好了。”
话落,不知为什么,男人向来挺拔如峰的身影,竟突然间仿佛变得失落颓唐。
他寂寥地站着,如同宇宙时空静默凝止,直过了许久,方转身沉步走回卧室,阖闭房门。
星月朦胧,甘甜睡在沙发上,很受空间限制地小范围辗转反侧。
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呀,毕竟网上段子有不少说的都是在隔离期间,同前任死灰复燃,和好如初的悲惨实例。
于是甘甜立刻掏出手机,翻出橙色软件,想着给自己同江以恒买道老死不相往来符。
谁料却碰上平台玄学严打,上面一个能给她画符作法的和尚道士都没有。
她脑瓜子一转,便吭哧吭哧从微信通讯录里翻出,那早年给她画恋爱锁心符的淘宝店主。
甘甜一点开那熟悉的头像,自己过往追求江以恒的那段可歌可泣的英雄史,便倏然浮现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