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总是十分没有分寸和眼色,要她喊停才罢手,偏还爱用可怜兮兮的视线看她,每每惹得她心软,忍不住又让他多喂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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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脸上的红痕未褪,再加上阿九时不时便来找她,玉婵在自个儿屋子里窝了好一阵时日。
是以这日早晨,如意转述柳芷清的吩咐给她听后,她才恍然惊醒。
“娘子,您有几日没去正院那了,”
如意将她长发挽起,梳了个简单的垂挂髻,“主君夫人说也该要考校您了。”
“?!”
玉婵愣了愣,旋即瞪大了眼,吃惊极了,“原来还要去的吗?”
“娘子,您的心底话漏出来了……”
如意闲闲道,挑了两支粉团花红的花型小簪插入发髻左右两侧。
她立马闭紧了唇,不说话了。
可面上又是十足的懊恼,叹了口气,终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阿娘他们起了吗?”
“该是起了的。”
“那用早膳了吗?”
没用的话还能献献殷情。
“您说呢?”
“……”
好吧,早死早超生,玉婵立马起身往外间去,准备用了早膳就去负荆请罪。
不想才跨出里间,就见阿九端坐在杌子上。
“……”
来得也太早了些吧。
玉婵现下见他心情便有些复杂,因着他,她休息了好多时日,可也是因为他,自个儿得意忘形,将念书抛到了脑后。
她心里恼他,又清楚不应当,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对他,哼哼唧唧说不出话。
阿九全然不知她想,亲亲热热就要靠近她,拽她袖衫。
玉婵扯了扯衣摆,没扯动,便随他去了,别别扭扭地开口道:“作甚?”
阿九看她一眼,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早膳。”
“……”
就知道吃,你是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