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只能自己来取了!
」
脓疮男又使出了轻功,再次袭向杨追悔。
脓疮男头稍微一歪,双手插进土墙内,顺势往杨追悔脖子勾去。
杨追悔连忙抓住他的手,阴冷一笑,一记撩阴腿准确无误地击中脓疮男的要害之处。
「啊!
」
惨叫一声,脓疮男蹲在了地上。
拍了拍手,看着蹲地颤抖着的脓疮男,杨追悔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做为男人,当然是那里最脆弱了,很爽吧?是不是比的感觉还爽上几万倍?」
「啊!
」
脓疮男咆哮着,攻击度变得更快,杨追悔只觉得喉咙一阵紧缩,几乎快断了气。
扣住杨追悔脖子,脓疮男那张丑陋至极的脸几乎贴在杨追悔脸上。
「你给了我杀死你的理由!
」
脓疮男正欲掐死杨追悔,却忽然愣住了,在杨追悔身上闻了闻,怪叫一声就退后,出歇斯底里的声音,像疯子般抓着脸上的脓疮,整张脸顿时被银色的血染满了,看上去非常的恶心。
杨追悔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脓疮男闻一闻就变成这样子了,难道自己身上有狐臭不成?管它有没有狐臭,至少命是保住了,看来杨追悔应该多踢他的小鸡鸡几脚才对。
「不要,不要,不要,啊!
」
脓疮男仰天长啸着,真气外泄,上衣迸裂,露出一身黑色的皮肤,不是古铜黑,而是如墨般的黑色。
他直盯着杨追悔,脸上除了恐惧还是恐惧,皮包骨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步步走向杨追悔。
脓疮男胸口起伏着,叫道:「你和三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三娘?」
杨追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想起娴熟端庄的武三娘,杨追悔似乎又燃起恋分,却被脓疮男那张丑陋又愤怒无比的脸熄灭了。
「告诉我!
」
脓疮男抓着杨追悔衣领,非常的愤怒,却没有动杀机。
想起门外「武府」二字,杨追悔惊叫道:「难道你就是武三通?」
邵元鹤见周围一直没有动静,便打算用道符盗走金蛋。
正当他悄无声息地接近金蛋时,他刚刚落脚之地却被蛇鞭击中,显出一道半指深的凹痕,此时,蒙着脸的蓝衣少女月蝉缓缓落地,丹凤眼盯着邵元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