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怎么证明你做错了这件事情?”
“典范!”
牵牛声音颤抖地大叫,却只露出他的胆怯。
水蓼分明从中听到了恳求,不再追问了。
只是接下来,她抬起了自己硬质的触须站起身来,目光锐利地瞧着牵牛,立在那里就像是一堵小山。
晚期不定型类的身躯庞大,牵牛在她的面前,就像一块小石头。
导师的河流在她们的身旁闪烁着荧光,好像是在静静地向前流淌着。
圆盆的外沿是蜂巢,蜂巢往下就算是内部,是极开阔的空间。
在牵牛的后头,还有其他的不定型在等待。
他们的蜂巢已经一一就位,在天花板到地面形成了一条不同色彩的弧线。
落在地上的红色不耐烦地闪烁了一下。
“既然你说是错误,那就是吧。”
水蓼更前进了一步,低头,正面看着在地上盘作一团的牵牛:
“但这下,三个错误就变成四个错误了,好在这些错误都不算严重的事情。”
她的身体遮挡住了牵牛的阳光,牵牛一声不吭地观察着她身上的肌肤,上面所有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干净得一尘不染,但已经像是完全干瘪了。
她毫不在意地说道:
“谈谈接下来对你的安排罢。
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
牵牛像是走神了。
水蓼又叫了他一声。
他突然抖擞了一下身子,怔怔地看向水蓼,精神逐渐集中起来。
他说: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