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多年前,同乡会的众人还在空旷地表的厂房里开会的时候,每个人都说他们会把秘密守到天长地久。
但要说他们真的自信于秘密不会被发现,就未免显得太过天真。
一个可能的事实是当时的所有知情者,包括奔马,也包括光岩都可能在心底隐隐觉得终有一天秘密将会暴露。
但像一些历史评论家讲的,他们真的能说出这点吗?他们真的能大摇大摆地说出自己心里的惶恐不安,能说出我们就不在大火建立自己的家园了吧,能说出没办法、那我们就换一个地方重新来过吗?
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那样,就没人支持他们。
因为那样,同乡会就将分崩离析。
因为那样,他们就主动断绝了与千人万人的联系。
因此,同乡会必须是铤而走险的,他们必须在大火,甚至必须是在大火十三这唯一一颗有资质的行星上新建一个“大火认同”
的家园。
从这个角度,作为人类世中被记下的人物,他们所发挥的历史作用在达生世中的评价是有失公允的。
但他们仍然是天真的,天真的地方就在于他们自己都不信,却又充满了侥幸心理,以为事情任其发展也会变好,什么也不做就是最好的。
然而“任其发展”
这个词意味是将命运交还给上天。
当时的同乡会可能从未想过大火的簇结晶会在一万年内就被发现,也可能从未在被发现前意识到这个从房宿来访的古人就不可能只是为了历史学上的星象意趣而来的。
其中也包括了奔马。
他从作战中心的大门走出,穿过了天青州的街道,从长廊的窗户里看到夜色中从姜黄色变成绛红色的墙壁,还有一连排已经开花了的树。
巴掌大的空地里也被种上了大火十三在数亿年前濒临灭绝的一种紫色的草。
可直到坐上电梯,奔马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簇结晶没有异动。
所有本星系检测数据全部是正常的。
地基也没有破裂,就连底层的工业机器也全部好好地运行正常,数据库里不存在任何关于簇结晶的信息。
这其中也包括他们自己。
一万多年前,同乡会的知情者就在物理的层面上洗去了自身的记忆,直到今天,直到这时,直到这件事情发生,奔马才在纳米机器的刺激下想起原来城市的底下还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才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平时总是无来由的担心和悸动。
这是与记忆机制不同的推理机制。
当初设下的暗示词和暗示处境会引导人体合理地推理出地基中只可能是存在簇结晶才会演变成现在的情况。
推理的方法能够规避记忆信息的存在和转移。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
...
...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