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A市是在二月,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春夏之交,天气已经渐渐转热,我发现最近头狼一副很不安的样子,越发的黏我了。
虽然被它抱着很热,不过我也没想过强行让它不要黏我——它应该是不会听话的,而且我其实很喜欢……很喜欢被它抱着。
于是我只能更换着装,换上短袖短裤,下身的布料也是纯棉质的,五厘米的裤腿揉皱了之后越发上卷。
我倚着宽大靠枕,坐在飘窗上吹头发。
夏夜的风透过飘窗,带来一声急促的呻吟,没来的及细想手指便已经打开了吹风按钮,一切都淹没在吹风机的声音里。
头狼也听到了这声音。
它动了动耳朵,然后又趴回我的大腿上。
仿佛在找最佳位置似的,它在我的腿上换了几次位置,扭来扭去,最后把头放在我的小腹上。
我的脚趾尖感到一股奇异的触感。
不像毛发厚实柔软的感觉,反而硬而有弹性,就像橡胶棒的触感,微微有些潮湿粘腻。
吹风机狂躁的热风灌满我的耳膜,我无暇他顾,只想尽快弄干洗澡后有些凌乱的长发。
于是我只是条件反射般动了动脚趾,有什么东西喷在了上面,像是一滴水,不过粘稠又滚烫。
头狼的鼻尖抵在我的小腹之处,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尽情嗅着我的味道。
它甚至舔了一下,大舌头打湿了衣料,透出内裤的淡淡粉色。
这异样的触感让我抖了一下,按停了吹风机的手有些颤抖,用头狼喜欢的力道抚摸它的耳朵,推了推它的额头。
它抬头看我,很乖的往后缩了,退到大腿根处,伸舌舔着我的肌肤。
我身材娇小,比例却很好,常年爬山的腿肌肤紧致,触手幼滑。
去年夏天穿了太久的热裤又不爱涂防晒霜,于是现在还有条不明显的白线,线下是一条蜜麦色的长腿,线上是我奶白色的叁角地带,它沿着那条线仔细品尝,伸舌探进宽大的睡裤,我能感觉到内裤的蕾丝边被舌头抵在肌肤上,从不曾被他人触碰的肌肤被啜吸舔吮。
理智告诉我这很荒唐。
“嗨,头狼,想吃肉也别老是舔我的腿,我会害怕的。”
我绷紧了大腿,夹紧股间,那里有奇怪的湿热。
我觉得很害臊,竟然对于头狼的接触有反应。
头狼歪着头看我,上身直立起来,两只爪子搭在我肩膀上,对着我的脸又亲又啃,力道比以往重了许多,最后还在锁骨上留了个犬齿印儿。
难道真的想吃掉我吗?
我晃晃头,只觉得整个人都有点晕。
好像有一股火,烧的整个人有些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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