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
赵如龙一脸阴沉的看着严本初和上官鄂,“上官诚到底是被乾国扣留了还是拿着钱去投奔乾国了,这件事上官鄂,你得给朕一个交代!
五百万两,那可是五百万两不是五百两!
朕的内帑空了,国库拿完两百万两若是今年有灾了,朝廷该怎么处理!”
上官鄂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陛下,臣……犬子……愧对皇恩,但臣坚信犬子上官诚定然不会背叛我大景。
这定是乾国人将他扣留在了乾国,臣可以断定,整件事定然是那郭凤贼子诓骗我大景!
这口气我们不能就这么咽下去了!”
“不能就这么咽下去?”
赵如龙站起身,冷笑道:“上官尚书那你教教朕,这口气该如何出?大正城现在坐着的是乾国天子!
若是你如那姜振一般能带着二十五万士卒攻破齐国全境,朕会如傻子一般让人骗去了五百万两!
大景一年的赋税让你的傻儿子亲手送到了乾国!
那是朕的钱!
国库的钱!”
赵如龙怒气冲冲的看向了严本初,“还有你!
严相!
这件事你也有份,当初你也参与了谋取那个火药配方的事,你俩谁也脱不了干系!
国库的两百万两,你俩一人一半,半个月后给朕一文不少的送到户部!”
严本初立马跪倒在地,“陛下,臣……臣家中没有那么多钱啊……”
赵如龙眼神一凛,“严家出了三个丞相,一百万两都拿不出来么?现钱不够田地,铺面难道不会变卖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朕的钱……朕!
认!
栽!”
严本初不再说话了。
皇帝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要是再讨价还价那就是不懂事了。
看着二人不说话,赵如龙怒喝道:“还跪在这做什么?能跪出银子来?都给朕滚!”
严本初和上官鄂连忙起身退出了御书房。
赵如龙坐在龙椅上沉默不语。
这还没到六月,内帑就剩五万两了。
宫里日后的开支当如何?原本合计拿到火药配方后打一打周国,占领一两个道,然后再敲诈一下周国的小皇帝一笔。
那这次买火药配方的支出就直接转嫁给周国了,不曾想谋划了两个月竟然是这个结局。
这五百万毕竟是拿不上台面上的钱,就是想管乾国要也张不开嘴,打又打不过,越想越生气。
拿起玻璃剑就在御书房内乱挥,御书房内值守的太监全都跪在地上。
没挥几下,玻璃剑的剑尖碰到了御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