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叁人大被而眠,赵子钰因是惯例的早朝,不得不从暖玉温香中不情不愿地挣扎起身,被蛊虫和两个男人折磨得腰酸得不行的穆婉清因赵子钰床边穿衣的声响被吵醒。
“子钰,又要上班吗?”
穆婉清揉揉惺忪的睡眼问道。
穿戴好官袍的世子爷,深蓝底正当中绣的白鹤偏偏展翅,好一番韵味,君子入世却不世故,清如玉,慎如兰,男人回首间,凤眸里满是惊艳,数月的房中拘束让穆婉清好不容易晒黑了的皮肤又捂得白嫩得透彻,乌黑发亮的长发随意的散落胸间,斑斑驳驳遮掩着浑身上下晕红了的爱痕,这景象似是数年前友人珍藏的侍女从出浴图,形似,神似,但眼前的女人比那图更是摄人魂魄,若不是自己还得上朝去压下沉黎的案子,现在真恨不得压着她来趟晨间运动,世子爷强忍着胯下的骚动,迈步正要离身。
“子钰!”
穆婉清丝毫记不起昨日男人对她干的事情,她下床追赶上赵子钰,年少如她,在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没有察觉到男人眼中的邪念,就像是儿时家中,父亲早早地出门上班一样,她抱着男人,踮起脚尖,抬嘴吻到额间,“子钰,早安!”
,笑眼妍妍,穆婉清的吻化成一朵清淡可人的雏菊在赵子钰的心间绽放,未等他的反应,女人就像只狡猾的鲶鱼般匆匆从男人的怀抱中脱身,一路小跑回到温暖的被窝里。
早朝的路上,世子爷像是被迷了心智般,无论遇上谁,嘴角都是止不住的笑意,连深交数年的梁宋毓看着,也忍不住向他嘀咕道:“世子爷,你这是怎么了?”
不明所以,赵子钰笑着问道:“我怎么了?”
“你还问,一向冷得吓人的赵子钰,今天怎么这么如沐春风,你看看你的嘴角,一早上都没消下去过,到底是什么好事儿,让你这么开心?”
梁宋毓说着,又抬眼瞧着,简直了,这笑容温柔得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旁边叁叁两两的朝臣听着梁宋毓的问语,悄悄地脚下挪近了一两步,毕竟同朝为官,他们真是没听说怀安王府最近有什么喜事儿,能让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世子爷面上这么高兴。
赵子钰听着,面上止不住的笑意,引得梁宋毓凑近了听,世子爷轻言道:“子曰,不可说。”
梁宋毓瞧着赵子钰笑得讳莫如深,激得他好奇的像是猫爪挠了心一般,非得来个水落石出不可。
他刚想要做一番纠缠,只听大殿上,尖利的嗓音:“上朝!”
梁宋毓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疑惑,在大殿下恭敬地等待着皇帝的亲临。
别院里,伤口以惊人的速度,差不多快要愈合的沉黎在床上与穆婉清好亲吻痴缠一番后。
“你今天也要出门吗?”
被沉黎吻得小脸通红的穆婉清趴在床上,下巴顶在枕头上看着,正要出去的男人。
沉黎手上刚拿好乌黑的配剑,收拾妥帖,看着床上女人眼中的不舍,蹲于床边,双手捧着女人的脑袋,像是哄着孩子般道:“婉婉,我很快就回来!”
“那,”
小女人坐起身来,提溜着眼珠子,神情期待,道:“我可以一起去吗?”
都快叁个月了,连别院墙角处的石头,她都倒腾个遍,真的好想出门!
男人面露难色,等了许久,穆婉清看出了他的为难,上前拥抱着宽慰道:“名琛,那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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