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筑基期,我也是筑基期,她是长老的嫡孙,我也是长老的嫡孙,咱这门当户对,有什么不行”
钱东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曾书的内心思绪翻涌。
他想说闵雪是“海后”
啊,宗门里有各种版本流传
可目光触及钱东的模样时,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其一,闵雪身为领队,在这凶猛的兽潮面前,人员伤亡本就难以避免,而他们几人的修为在众人里处于末流
此时实不宜再生事端。
这些事情往后放一放也没什么,实在不影响大局
其二,攻击一位女士绝非绅士之举。
曾书身为一个现代人,九年义务教育的优秀人才,背后攻击跟自己无关的同门女修,实在是太掉底子了
再说身为修士,寿命悠长,在感情之事上放纵一些似乎也无可厚非,又不是贪图灵石。
一辈子那么漫长,多几段感情经历又何妨?瞧闵雪不正是如此,说不定是修身立心
磨练心境的一种呢
曾书想着想着自己想开了,感情之事三言两语又岂能说得清楚
何况这样的状态也没什么不好,
修士的一生太长看了,钱东又不用上学,又不用上班
漫长岁月中,若总是平淡度日,难免乏味。
但是有了软肋之后,人往往会变的更加温柔。
几人往闵雪刚刚指定的地方汇聚,到了没多久,闵雪就带了一帮人过来
人群中大部分人曾书都不认识
但又有一个单方面的“熟人”
城主府的二小姐
那位曾与国师府三公子一起在“醉梦阁”
将客人都堵在里面的女修。
当时,自己与钱东初次相约,正坐在二楼,结果观看了一下午“醉梦阁”
的道友们跳“铿锵玫瑰”
跟客人一起聊诗词歌赋,畅谈上下五万年的风云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