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等冯婆从我们宾馆楼下离去之后,我匆匆下楼,赶往桑槐村,而西装大叔则是趁机跟踪冯婆,看看她骑着三轮车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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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色幽暗,光线不充足,进村的时候也没人现我,到了冯婆的门前,我弯下腰,轻轻的把门槛给拔了出来,这门槛一尺多高,一米多长,不算重。
当下我就趴在了地上,正准备往屋里攀爬的时候,忽然侧头看到院子东北角圈养的一群鸡仔,个个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
我不管它们能不能听懂人话,当即竖起手指在嘴边,说:嘘——
悄悄的从屋门下爬到了冯婆的青瓦房内,一股强烈的阴冷感觉瞬间笼罩全身,我不由得抱紧了双臂。
打开手机上的灯光,我朝着四周仔细看去,上一次来的时候很紧张,屋里具体有什么摆设,也没仔细看,心说这一次一定要查探清楚。
由于我是偷偷摸摸进来的,毕竟不光彩,也怕被现,所以就用手捂着手机屏幕,让光线不是那么亮,从透过指缝的光线来查探屋里的情景。
正朝着屋子东边走去之时,我朦朦胧胧的看到屋子东南角,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衣女子,就站在原地盯着我。
“谁!”
我一惊,轻喝了一声,赶紧展开手机屏幕照射而去,到了跟前一看,虚惊一场,原来只是一副壁画。
这壁画是一位白衣女子,站在苍穹云朵之上,俯视众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无生老母,很多人对无生老母的理解有误会,认为白莲教叩拜无生老母,那无生老母就是邪神。
其实不是,无生老母绝对是正义之神,慈悲化身,也有人说无生老母就是九天玄女。
(我外婆193o年生人,这一生经历过抗战,内战,以及后来的各种大事,生在乱世的它们那一辈人,很信神灵,记得我小时候外婆给菩萨烧香,嘴里就是嘀咕的求老母保佑。
)
看到无生老母的画面,我双手作揖恭敬的拜了一下,可就在我附身低头之时,这桌子上的一件东西,吓的我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
在画像前边的黑色桌子上,竟然摆放着一口棺材!
这口棺材长二十多厘米,宽五六厘米,高七八厘米,就像是一个木盒子,非常精致,而且棺材盖上还雕刻了许多花纹。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棺材盖,里边有两个小布人并排躺在棺材里,看外貌,应该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用黑色丝线做的头,很长很浓密,我捏起女性小人,低头看了一眼,感觉做的还挺好,翻过来一看,在这女性小人的背后,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则是写着一串数字。
刚看到这一串数字,我先是愣了一下,大脑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这串数字很熟悉,我应该在哪里见过,绝对看见过,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我拍着自己的额头,很想去仔细思索一番,但我知道,时间不等人,我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当下我放下女性小人,又伸手拿起男性小人,这个小布人做的也很精致,而且型跟我的一模一样,我调笑道:难不成这个小人就是我?
等我把男性小布人翻转过来的时候,现他的后背上也贴着一张小纸条,上边也写着一串数字。
我定睛一看,浑身一惊,小布人直接从我手中掉落到了桌子上。
这串数字,正是我的出生日期!
黑暗中,我瞪大了眼睛,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事情的展远远出了我的想象,冯婆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
她从未见过我的身份证,我也从未跟她说过。
难道是葛钰告诉她的?我曾经用身份证在汉庭酒店给葛钰开过房间,这个倒是有可能。
无边的恐惧侵袭我的全身,此刻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身体上的冷,远远不如灵魂上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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