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女含羞低头,又不时向我大送秋波,眉眼间春情荡漾,娇美动人,她们艳色差可与柔柔相比,任何一女也足比长沙名妓红袖,能称冠京城都之花舫当然有其道理;白素香虽比她们多了点脱俗,及双修大法的吸引力,但她们六女却多了风情万分,又有不知是什幺的魔媚吸引力,任何一人比之白素香可说是平分春色,而六女成群,吸引力当然没法限量。
我问明她们叫红蝶儿、绿蝶儿、彩凤儿、紫燕儿、黄莺儿和蓝蝉儿,红蝶儿更在我面前道:“韩公子啊!
妾身的姊妹们着人家问你,有空可否常来找我们,她们都心甘情愿陪公子度夜,不赚缠头都不计较。”
虽不知她们是真情或是假意,我立即笑道:“嘻嘻,这个必定!”
之后她们又唱起长沙青楼中为我而作的那诗,并一边唱一边跳,想不到她们连这也知晓:韩柏rou棒有三条,变大缩小能转弯。
转碟转人万皆能,女子拍手齐赞好。
双手弄至满门水,开苞破处不怕痛。
持久力强无花假,高氵朝迭起唯靠他。
看完了这场歌舞,媚娘刚转回来,后面跟着两位美丽的女孩子,都是不怎样施脂粉,却无减其清丽之色,含羞来到席前站定,媚娘道:“左边穿黄衣的叫秀云,另一个叫艳芳,韩公子看看这两个闺女可否入眼。”
只见秀云及艳芳绝不过十七岁,青春焕,毫无半分残花败柳的感觉,身材丰满婀娜,肤白如雪,容颜俏秀,果然是北地胭脂里的精品,我当然立即道:“非常好。”
之后媚娘道:“奴家另有些要事需安排,先失陪一会,让奴家的八名乖女儿先好好服侍韩公子,稍后奴家再来亲自服侍公子。”
待媚娘离开,当秀云及艳芳一接触到我的眼神,明显满脸春意,心跳及呼吸加,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我估连她们二女也练有魔功,否则对我媚眼的反应该不会如此强烈,不过我感到她二女的魔功只是很浅。
我立即认真地道:“秀云与艳芳过来,我们三人一边在此交欢作乐,一边欣赏一众五颜六色的美人儿跳舞吧。”
在场的众女也是一呆,特别是那些女乐师,虽然她们明知在花舫干这回事是很平常,但香醉居可说是全国最高级的青楼花舫,绝少如此在大厅便当众大干;但一瞬间,全场众女也感到我绝非好色之意,只是在这大厅公开一边欢好一边奏乐起舞,本就是如天经地义般平常之事。
当我领略到“意欲心不动”
之淫境,淫与干任何事,也变为平凡不过之事而已,就像吸气喝水一般,又如婴孩一出生便是赤条条的,试问谁人会认为是什幺奇怪之事?反而婴孩与生俱来便已穿上衣服才是奇怪;当我运道心种魔说出之前之话,在场众人也很快便被感染,把干那回事当作是呼吸般平常又必须之事;“淫”
已达自然的境界,越一切正邪善恶之念,我只知这是淫的进一步境界,不知淫境可还有更高的层次?
当然,除了因我淫魔之境大进,还因她们全是在花舫服侍男子干活的人,而且相信无不被我所吸引,苦换了是什幺贞节女子,恐怕我混合了淫魔十指功出的“淫魔媚音”
也未必有很大作用;不过,看来那些女乐师可能没有魔功在身,否则可能像红蝶儿等六女一般,连一剎那的犹疑也没有。
秀云与艳芳二女慢慢一步一步行近来,她们身上穿得不多的衣衫已一件一件的脱下,无论步姿或脱衣之动作,均是优美非常,当中又包含了一些玄妙之处,非常吸引之极,明显是早经训练,我估是什幺魔门媚功的步法,配合脱衣手法及身体摆扭之法,真是极之诱惑。
起舞中的六女忽然停下,她们在阅耳的乐声放下羽扇,脱下轻纱只余抹胸和小胯,露出光致腻滑,只掩蔽了最重要部位的美丽胴体,而她们脱下轻纱之法,当然是更不简单,她们六人一起像是有什幺魔门之联合阵法,六女配合无间互相穿插,脱出之轻纱又以特别手法飘动,能使人眼眩,连达意欲心不动的我,也顿感有些心动入迷,可知其魅力厉害之处,恐怕连女姹媚功亦有所不及。
在我欣赏不远处六女的精彩脱纱表演之时,秀云与艳芳二女已一丝不挂地来到我身边,秀云比较有秀气又带些贵气,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寸、廿四寸、三十五寸,一对美腿修长,而且她还是缠足的,我估她可能是什幺官家或富贵之后,因家道中落或是开罪了权贵,才成为官妓之类卖到花舫;而艳芳则比较美艳动人,身材亦比较凸出,三围我估是三十五寸、廿四寸、三十五寸,一对饱满的相当诱人,不过她的眼神略带忧郁,可能曾有一段悲伤的过去。
秀云及艳芳二女的乳蒂均非常鲜红夺目,像是曾涂抹了什幺特制的颜料,嗅上还有淡淡的清幽香气,好象可以催男子,而二女的阴毛也非常整齐亮丽,y唇附近没有杂毛,该是曾经修饰整理,并涂抹了一些什幺的油,扫上的手感特别柔顺,而二女全身也是香喷喷该是沐浴不久。
我立即左右开弓,双手同时分别挑弄二女,二女也同时服侍我脱衣;此时现场歌舞表演又继续不断,还换了是狂歌热舞,六女正轮番双双舞至我面前,作出各种诱人姿态,并脱去身上唯一的抹胸与小胯,一时间乳光毛影,我双目立时眼花撩乱,忙过不停,六女的乳蒂及阴毛,亦同是曾经修饰整理涂抹,特别撩人耀目。
换是之前我已只想立即大干,但淫境达“意欲心不动”
的我,只是在欣赏及享受,心中只是平静如镜,反是秀云及艳芳二女被我弄得兴奋莫名,不过她们总算能帮我脱光,众女看到雄伟的我眼前又是一亮。
看到红蝶儿等六女已全身光脱脱的一丝不挂,我又想起之前明窥白素香小解而未成只以喷汁代替,一时兴起便道:“不如让红蝶、绿蝶、彩凤、紫燕、黄莺和蓝蝉六位姑娘,来一场小解斗远射比赛,在我稍后与秀云及艳芳欢好之时,妳们六女分别在茶几上小解,能射得最远的一位赏二百两银,我并特别好好服侍,射第二远的亦赏一百两银,但射得最短我便罚她……罚什幺好呢?来人帮我买几串冰糖葫芦回来,另有妙用,嘿嘿嘿。”
在场众女听到如此比赛,先是一呆,之后便认为小解是人之常情,所有人均会小解,并无不妥之处,这当然又是“淫魔媚音”
的感染影响力;在场六女便不停喝酒,以增远射之资本,她们又在茶几前的木地板上铺上一张厚被;而我吩咐买冰糖葫芦是对厅外的传音,门外的龟奴虽不明我要买冰糖葫芦回来干什幺,心想我在干女的时间难道还要吃冰糖葫芦,但仍应声及照吩咐去买,而在场的众女,有些已猜想到我是用在射尿比赛中输掉之女。
在我左右双手的秀云及艳芳,已被挑弄至没法站稳,我便抱起二女放上那张大圆桌上,看到秀云的下体已流出阴水,便决定先为她开苞,我用手分开秀云的双腿,看到她仍包着的脚掌只得四寸长,又使我想起韩家三姊妹;我先把大rou棒在她那湿润滑溜的y唇轻磨几下,运功缩细一些,便把前端慢慢插进,秀云的y道可能因缠足关系非常狭窄,我便再缩细一点,推进至她处女膜时先停一会,并且用手刺激她身上一个敏感点,不一会她便达到人生的第一次兴奋高氵朝,我下体立即一顶!
便给她另一个第一次,让她人生的两个第一次同时临门。
在我插入之时,当然吸取了秀云的处女精气,秀云给我一种欲罢不能的特别感觉,不是因为她那狭窄的y道给我极度包围的压迫快感,或是她那比一般女子深厚的处女精气,而是她那淡淡又微薄的魔门媚功,但她对我的影响当然极微,相反我的淫魔媚功,已使她欲生欲死,破处之痛早已淡忘,在场众女看到秀云被我插了几下已如疯似癫,包括那些女乐师也同感兴奋。
不知:六美小解斗远射,最后到底终谁胜?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六美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