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这一身“白T恤白裙子”
的“黑人”
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人看见这四个“小黑人”
嘴角也有些抽搐:“你们这是刚挖煤回来吗?”
本来心情平复了一些的楚辞秋又郁闷的趴到邵禾的肩膀,邵禾立刻回怼:“这话说的就没见识了啊,我们这叫日光浴,好莱坞的多少大明星不都争先恐后的要晒黑吗?”
吴钥赶紧介绍:“许复哥,这是我女朋友,邵禾,你认识的。
这两位是她的朋友,也是我的学弟和邻校校友。”
邵禾觉得许复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脸好像也有点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直觉不想和这个人打交道,垂下头继续安慰郁闷的楚辞秋。
吴钥和许复没聊两句,便分开了。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邵禾福至心灵:“我想起来了!
那个假扮女人的变态!”
话音刚落,许复脚步出现了肉眼可见的一个踉跄。
仅剩的修养让他没有回头。
吴钥尴尬的要死,也不能上去叫住许复道歉,只能小声解释:“不是假扮,是当时头发比较长而已。”
周恒则顿生八卦之心:“看着人模人样的,难道是女装溜进女厕所?”
楚辞秋断然否定:“吴钥的朋友应该不至于,可能是女装癖,在女性试衣间试衣服,被邵禾发现了!”
吴钥看着越走越快的许复的背影,心想,你们声音这么大是想杀了我吗……
邵禾刚洗完澡躺到宿舍的床上,电话就响了。
是邵瑜。
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八卦的味道:“怎么样怎么样!”
邵禾转了个身趴到床上:“狮身人面像很壮观,我最喜欢楔形文字,伊斯坦布尔的猫也很可爱!”
邵瑜无语了:“我问的是进展啊,你们难道不住一间房间吗!
我在你行李箱里塞了好几包避孕套,用完了没?”
……邵禾纯纯无语了,她还以为那是她妈不小心装进去了,结果纯粹是故意的:“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们每人一间房。”
“哎呀,怎么会这样?不会是那小子不行吧?宝贝我跟你说,你不要只精神恋爱啊,身体契合很重要的啊——”
邵瑜又要开始长篇大论。
邵禾赶紧说:“哎呀妈妈我这信号不好,我挂了啊。”
挂掉电话,邵禾感觉自己简直脸红到要爆炸,哪有这样的啊……
八月底的天气又闷又热,邵禾晚上是被热醒的,她摸索着空调遥控器摁下去,结果发现没声音,再一看,屋里停电了。
她热的睡不着,索性直接坐起来,看了眼手机,在一个小时前,学校公众号发了因为电路检修停电叁天的通知。
邵禾本来想去楚辞秋的宿舍住,临打电话想起来她回家了。
又准备去酒店住,但是又舍不得她的钱,心烦意乱下索性给住在校外的吴钥打了电话,等她收拾好衣服准备下楼的时候,突然想起她妈的话,莫名打了个寒战。
不至于不至于,他俩都不至于是这种色令智昏的人。
都怪她妈,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邵禾使劲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甩出去,抱着她的衣物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