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的卧房,萧鸣凯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不管水是冷还是热,直接把自己泡进了浴桶里。
骆冰听着动静进来,赶忙把萧鸣凯受赡胳膊拉出浴桶,没等萧鸣凯什么就退了出去。
萧鸣凯只觉得浑身都发烫,尤其是胸膛和手,望着自己那只捏过柳萱脸颊的手,呆呆的笑了,屋里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骆冰听着屋里半都没有声音,在门外轻声地唤着“王爷,王爷,属下进来了。”
萧鸣凯回了神,“是柳姐有事吗?”
“回王爷,柳姐无事,是属下没听见王爷的声音,怕王爷睡着了。”
“本王无事,替本王更衣。”
骆冰帮萧鸣凯更衣,又重新包扎了胳膊的伤口。
“王爷,属下有很多事要禀奏王爷。”
骆冰。
“有要紧的事?”
“也没有多要紧。”
骆冰知道,没有比柳姐更要紧的了。
“你看着办,本王去飞花阁看看。”
萧鸣凯又回到飞花阁,柳萱服了药,睡得安稳,齐嬷嬷守在床前,给柳萱换着额头上的帕子。
“齐嬷嬷,你去休息,本王来照看。”
萧鸣凯从齐嬷嬷手里拿过帕子,轻轻的放在柳萱的额头。
“王爷,柳姐服了药,这会睡得安稳,王爷去休息吧,老奴照看着就校”
齐嬷嬷。
“别院的事吓到嬷嬷了吧,王府里很安全,嬷嬷放心。”
萧鸣凯看着齐嬷嬷有些憔悴的脸。
“老奴虽没见到厮杀的场面,但看到满院的血迹,也真是触目惊心。
时烟姑娘体贴,别院的血腥味太重了,带着我们回了王府。
要是在别院,老奴肯定是吓的门都不敢出了。”
“嬷嬷受惊了,是本王的不是。”
“王爷客气了,院子里的事老奴帮不了王爷,只能是尽心照顾柳姐了。”
“这几日柳萱的奶娘要进京了,嬷嬷可以轻快不少。”
“还真有些舍不得柳姐,要是奶娘照顾不好,王爷就派人传老奴,老奴再过来就是了。”
“多谢嬷嬷了。”
齐嬷嬷福了福身,退出了飞花阁。
萧鸣凯给柳萱的换了帕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柳萱不知是发热有些潮红的脸,还是真的好起来了,脸上有了颜色。
看着看着,萧鸣凯觉得自己的脸也开始发烫了。
“柳姐,本王不知你能不能听到,是本王思虑不周,早应该与你的,本是担心与你病情无益,却不想是现在的结果。
你与本王是有婚约的,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定下了。
本王一直在等着你及笄,以正妃的身份及仪礼迎你入府,往后余生,举案齐眉,白首偕老。
这飞花阁,本王早已修缮布置好了,待你入府,就住在这,如果你不喜欢,本王再重新布置。”
萧鸣凯话间,又给柳萱换了两次帕子,柳萱还是安静的睡着,萧鸣凯想让她睡着,这样他就不会羞于启齿一些藏在心里的话,可又不想柳萱这么睡着,盼着她赶快好起来,恢复成那个生机勃勃的柳萱。
“你受伤之事,本王已经命人去查了,一定给柳姐,给柳府一个交待的,你且安心养着身体,过几日,让你的兄长来看你。”
萧鸣凯又浸了帕子,好像能为柳萱做的,就是不停的换帕子了。
萧鸣凯曾经想过,与柳萱再次相见会是怎样的景象,但无论如何都没想过是如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