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请起,远王爷,老衲还有俗务需处理,各位自便,阿弥陀佛。”
无相大师笑着转身离去。
柳萱看着无相大师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像是脱了力一样,瘫坐在地上,不知为何,眼里的泪落了下来,“王爷,我想回去了。”
“好,即刻回去。”
萧鸣凯吩咐时烟去禅房知会常嬷嬷,骆冰去备马车。
萧鸣凯想扶起柳萱,柳萱站不起来。
萧鸣凯了声得罪了,抱着柳萱快速的往寺院门口走。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去斋堂用斋了,路上没碰到几个人。
萧鸣凯到寺院门口时,马夫正好赶着马车到了,萧鸣凯将柳萱安置在他的马车上。
柳萱抹着泪“树枝,最好是拇指那么粗的,一枝就好。”
“属下明白,王爷,刚刚见安亲王府的马车也准备要走。”
骆冰,“王爷带姐先行一步,属下和时烟取了树枝就来。”
萧鸣凯留了几个侍卫护送后面的常嬷嬷,上了马车,催促着车夫赶车走。
车厢里,萧鸣凯递了水给柳萱,柳萱没有接,擦了擦泪,“王爷,女有一事要与王爷。”
“柳姐请讲。”
“女恐怕要悔了婚约了,女心中有一人,尽管想不起来是谁,但此人一直在女的心郑”
柳萱想着那个模糊的背影,不敢看萧鸣凯。
萧鸣凯听到柳萱如此,心里一痛,沉默着没有话。
“女一直想的,但不知该怎么,了就不能留在王府,不留在王府女又不知该去哪里,请王爷恕罪。”
柳萱挣扎着起来,跪在萧鸣凯面前。
萧鸣凯尽管难过,还是扶柳萱起来了,“柳姐,你钟情之人亦钟情于你吗?怎得未见他来寻你?就算人来不了,也可以托人送信来,或是打发人来寻,怎得没有一点消息?”
“我不知。”
柳萱也想不明白,除了王爷和柳侍郎,没有人找过她了。
“本王猜想,或许是柳姐记错了,也未可知。
无论柳姐对本王是怎样,都可以住在府上,柳姐的药方不是答应售卖于本王了。”
萧鸣凯劝慰着柳萱,也是劝慰自己。
“王爷,到药方,王爷可知女为何要那树枝?那或许是重阳木。”
柳萱压低了声音,“女那树开花是香气浓郁,是担心有心人听了去,实则是女瞎编的。”
“重阳木?柳姐怎知是重阳木?”
萧鸣凯奇怪,连墨星都不认识、找不到的重阳木,柳姐居然认识,还留在眼底下找到了。
柳萱扶着额头,头开始疼起来,“女不知,女什么也不知。”
柳萱抱着头,她想不起来重阳木,想不起来那个背影,想不起来很多事。
萧鸣凯见柳萱痛苦的样子,一掌劈在柳萱的脖子上,柳萱闭了眼睛,身子绵软的倒了下来,萧鸣凯扶着柳萱,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萧鸣凯差人快马回城寻墨月来,想起早时骆冰的禀报,萧鸣凯眼神变的犀利起来,看到怀里的柳萱,眼神又柔了下来。
无妨,只要你就在本王身边,终有一日,你心中会有本王。
萧鸣凯默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