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邹尚书捡地上的信时,萧鸣凯和邹尚书都冷静了下来,萧鸣凯,“邹尚书,你想本王怎么做。”
“老臣知道,皇上是不想王爷去战场的,但无论皇上派谁去,老臣都担忧,有人会重蹈覆辙。
战场凶险,老臣所请,无疑是要王爷去送命。
自老臣知道阮侯爷之事后,想了许久的对策,也是不能两全,西戎之事,唯有王爷能应对。
所以老臣求了皇上,将女送去王府,盼着女能为王爷开枝散叶,就当是老臣弥补一二了,可丹阳愚笨,未能入王爷眼。
今日,老臣毫不保留的将所知之事全部告知王爷,是想,无论王爷要做什么,老臣都全力配合。
老臣恳求王爷应允老臣所求!”
邹尚书又跪倒在地,头磕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萧鸣凯赶紧将邹尚书扶起,看着邹尚书情绪激动,萧鸣凯反而冷静了。
“邹尚书,本王不解,你对本王外祖父的事怎得如此上心。”
“王爷有所不知,在老臣年少时,曾得阮侯爷相救,一家让了瘟疫,只救回了老臣,阮侯爷给老臣指了明路,投靠帘时还是闯王的皇上,在阮侯爷的指点下读了书,奈何资质愚钝,武技平平,后得皇上赏识,在皇上登基后,做了兵部尚书。
阮侯爷曾对老臣,朝堂复杂,为避免有结党营私之嫌,让老臣不要与之过于亲近,也不必将那一点恩惠挂在心上,老臣不是他唯一施以援手的人。
但老臣明白侯爷的良苦用心,多年来,只是尽心打理好兵部的事,侯爷出征时,尽量做好后续补给。
老臣,老臣……”
邹尚书又情绪激动起来,萧鸣凯叹了一口气,“邹尚书,你的心情本王理解,但现下不该再做如此计较,眼前的事比较重要。”
“老臣失礼了,王爷稍等。”
邹尚书到书桌上拿了一封信出来,打开递给萧鸣凯,萧鸣凯看到信纸的时候就觉得眼熟,看到内容,着实有些吃惊,这和柳澈给他看的信是一样的。
“王爷,兵器的打造离不开铁矿,铁矿的开采尽数归于朝廷管辖,老臣怀疑,这铁矿出了问题,要么就是有黑矿,没有向朝廷报备。
王爷,铁矿出了问题,军器监就有问题,工部就有问题,左相管辖工部,左相就有问题。
由左相向下再推,左相一个人是做不了这等大事的,那么左相手下的官员自然也值得怀疑,官员下面还有官员,有家眷亲属,奴仆杂役。
王爷,这是一张大网,据老臣查证,这张大网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是怎样,老臣不敢想呐。”
“邹尚书,莫激动,听本王一言,想要织就如此大的网,要么重金诱惑,要么有把柄握在手中,要么就是威胁利用。
本王有一个猜测,这网中之人,多数应该是各府的下人,可能连这些下饶主子都不知,自己的府里有了奸细。”
萧鸣凯联想到近几日的事情,有了大胆的猜测。
“明日,本王确定后,再与邹尚书,现下不可妄动,待时机成熟,一击必郑”
萧鸣凯渐渐的有了想法。
“老臣听王爷的。”
邹尚书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
“邹尚书,或许这几日,西戎的消息就会传回朝堂,届时,本王必求得父皇应允,许我带兵出征。
邹尚书要做好后续补给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