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凯着,抱了抱拳。
柳萱吓了一跳,这该怎么回礼,要跪下吗?柳萱提起裙角想跪,被齐嬷嬷扶住了,柳萱福了福身,“王爷客气了,只要我,只要臣女能做到的,王爷吩咐就是了。”
萧鸣凯给骆冰使了眼色,跟着萧鸣泽一起向外走去。
柳府。
柳澈简单的跟莫悠了柳萱的情况,“母亲萱儿留在王府是上策,一来于萱儿的病情有益,二来更安全一些。”
莫悠擦了擦泪,“王府暗卫的身手母亲见到过,可以放心。
只是王府里还有两位侧妃,母亲实在是惦记。”
“母亲放心,齐嬷嬷不是在王府,母亲还信不过齐嬷嬷吗?”
柳澈。
“刚刚匆忙,也未来得及与齐嬷嬷多什么。”
莫悠。
“母亲放心吧,萱儿和齐嬷嬷相处的很好,还能让萱儿吃亏不成?邹侧妃是个好相与的,马侧妃在宫中,并不在王府,是皇上亲下旨意,要马侧妃在宫中学习礼仪。
母亲,安心就是,早些歇息,王爷不是了,母亲可是常去,实在不放心,日日过去就是了。
只是母亲要辛劳一些了。”
柳澈安慰道。
“这算什么辛劳,看着萱儿现在的样子,母亲心里难过,你我都无恙,你父亲至今也没有消息,想来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唯有萱儿,母亲这心里,像是刀割一样。”
莫悠着哭了起来。
“母亲,往好了想吧,至少萱儿现在尚好。
父亲……皇上没有再拘着你我,还许儿子继续为官,可见父亲的事,皇上自有定论。”
柳澈。
柳澈见莫悠仍是啼哭不止,悄悄的附在耳边,“母亲,王爷跟儿子,皇上与父亲像是在下一盘棋。”
莫悠止住了哭声,惊讶的看着柳澈,柳澈声的,“看起来,皇上是把咱们放在眼底下监看着,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莫悠瞬间明白了,若真的是造反,怎会是现在的局面,柳澈接着,“杜刚将军曾在父亲的麾下,皇上让他去赤城,是有深意的。”
莫悠,“母亲原本以为,皇上派杜刚来是让他大义灭亲的,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澈儿,如今我们当如何?”
“母亲,就当不知内情,该喊冤还是得喊冤,该辩解还是得辩解,只是莫要真的怨怼于皇上才好。
西戎屯兵,王爷即将出征,儿子估摸着,此事或许要有结论了。”
柳澈。
柳澈替莫悠擦干了泪,,“母亲,您已入京,萱儿也要及笄了,该准备着了,这是现下要紧的事,待萱儿及笄礼过后,还有大事,母亲,儿子提醒您一句,莫要钻了牛角尖。”
莫悠看着柳澈,心下明白了,“母亲自有分寸,只是,萱儿如今以何身份住在王府?王爷可有吗?”
“母亲,萱儿只是借住在王府,总有一日会回来的,母亲先歇息,萱儿的院子,母亲还得费心才是。”
柳澈,“有些事,儿子不便与母亲,待萱儿回来,母亲慢慢的问就是了,只是萱儿……”
柳澈不知该怎么,能让莫悠心里少些痛楚。
“萱儿怎么了?你快呀。”
莫悠见柳澈半没话,急的不校
柳澈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的好。
“母亲,萱儿受伤失忆,这您是知道的,若是萱儿不与您亲近,莫要往心里去,瞧着她和齐嬷嬷,就知道,萱儿心里还是想能有个人依靠的,母亲莫要心急才好。”
柳澈见莫悠又要哭了,“母亲,萱儿若是很努力的想以前的事,就会犯头疾,几个人都拦不住,儿子跟您这个,不是惹您伤心,只是想,慢慢来,别难为了萱儿,也别委屈着自己。”
莫悠暗自垂泪,她都懂得,只是可怜了萱儿,做母亲的哪能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