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纯回了自己的院子,发现她的婢女少了两个,差人去喊了铁管家来回话,怎得她离府几日,府里像是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老奴给马侧妃请安。”
铁管家。
“铁管家,几日不见,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本侧妃都不知呢。
铁管家不该解释一下吗?”
马侧妃又变成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铁管家拱拱手,“回侧妃的话,前些日子,府里丢了些东西,王爷命老奴彻查,查到映月轩的时候,发现侧妃的婢女有不合规制的首饰,又讲不清楚来历,被王爷带走了。”
马嘉纯心里奇怪,但又不敢多问,想了想,“铁管家,本侧妃的婢女不见了都要过问一二的,若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见了,又当如何呢?”
铁管家抬头,看着马嘉纯,“马侧妃,您高抬贵手,老奴也只是听命行事,府里不仅有王爷,现在又有邹侧妃掌事,还有柳姐,哪个都是老奴的主子,老奴哪个都不敢得罪。”
马嘉纯拍了桌子,,“铁管家,你要分的清哪头更重要才是,休要在这敷衍!
日后,本侧妃的事,就是第一要紧的事,你可明白!”
“老奴明白了。”
铁管家弯着腰,手藏在袖子里紧紧的握成拳头。
“我的两个婢女,铁管家最好给我找回来,下去吧。”
马嘉纯打发走了铁管家。
“玉,你去打听打听,本侧妃不在王府这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嘉纯吩咐道,她不相信自己的婢女手脚不干净。
芙蓉院。
邹侧妃坐在卧房的凳子上,旁边的郑嬷嬷在给她抹药酒,疼得邹侧妃紧紧的攥着帕子,心里骂了马侧妃一百遍都多。
“侧妃忍忍,只有把瘀血的地方推开了才好,这还是老奴给您推,换成是墨月,会更疼。”
郑嬷嬷。
“没事,嬷嬷尽管上手,我还忍得住,比起墨月挨的一巴掌,我这算是好的了。”
邹丹阳。
“起来,这位柳姐倒是个奇人,敢对马侧妃动手,想来那马侧妃定不会善罢甘休,侧妃要当心些才是。”
郑嬷嬷。
“我当心什么,该当心的是她马嘉纯。
不过今日真是痛快,受了些伤也值得了。
郑嬷嬷,您是来帮衬我的,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王爷将王府交予我打理,咱们既不能得势作威作福,也不能畏手畏脚。”
邹丹阳。
“老奴明白了,只是侧妃,那柳姐与王爷是有婚约的,将来……老奴怕你得罪了人,最后还为别人做了嫁衣。”
郑嬷嬷。
邹丹阳抽回了受赡手臂,“嬷嬷,你这是什么话,即便将来柳姐是正妃,难道王府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吗?今日柳姐维护之事你也看到了,怎得不柳姐是为我做了嫁衣呢。”
郑嬷嬷跪倒在地,,“侧妃息怒,老奴,老奴只是想,日后你同柳姐一同服侍王爷,还能像现在这般融洽吗?老奴只是提醒侧妃多留个心眼,别走错了路。”
听了郑嬷嬷的话,邹丹阳陷入了沉思,是呢,日后共同服侍王爷的时候,柳萱还会如此吗?但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得罪柳萱,也不会怀疑柳萱的。
想想自己当初来王府时,只求能平静安稳的生活就好,现如今,得了王爷的青睐,有了管家权,这犹如冷宫一样的芙蓉院也有了生气,她定要珍惜的。
邹丹阳,“嬷嬷,不管怎么,柳姐是王爷心尖上的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日后的事,日后再。
以后莫要在我面前这些了。”
“老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