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就成王一个孩儿吗?”
柳萱问。
“就成王一个孩儿,皇后也悄悄的吃过很多助孕的药,但都没有动静。
萱儿怎得想起来问这些了?”
阮妃。
“臣女就是觉得奇怪,若不是刻意的,皇上正值壮年,不可能宫妃生完一胎就再没有动静了吧。
二皇子的母亲也是生他时过世的吗?”
柳萱又问。
“二皇子很的时候,大概三四岁吧,他的生母上官芸慧,产了,伤心过度,人就去了。
二皇子本是想养在皇后膝下的,右相大人不愿意,接出宫亲自教养了。
直到二皇子六岁才送回宫里。”
阮妃。
“那四皇子呢?”
柳萱问。
“四皇子没的那年,恰逢西北动乱,皇上御驾亲征,四皇子在宫里生了场大病没救回来,他生母邹嫔也跟着去了。”
阮妃。
“真是可怜的人。”
柳萱叹着气,“邹嫔?是丹阳姐姐的族人吗?”
“是邹尚书的义妹,据是逃荒时遇见的,就一起结伴同校花一般的年纪,人就没了。”
阮妃还记得邹嫔的样子,特别的爱笑。
阮妃想着邹嫔的样子,柳萱想着自己的疑惑,这皇宫里的孩子还真是不易,皇宫里的宫妃也不易。
柳萱叹了口气,她自己也不易。
阮妃听见柳萱叹气,问她,“萱儿怎么了?好端赌叹什么气?”
“娘娘,臣女只是有些感慨,宫里的人都不易。”
柳萱回答。
阮妃笑了笑没有话,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