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重淮说的就是他当时所想。
他找到玉桃这处的时候,玉桃好还没睡,巧笑着邀请小丫头上榻,他在雨中淋了半晌,见玉桃睡了才进门摸她,他那时候就是抱着惹恼她的心思碰的她。
两人许久不见,总得让再见面的情形特别一些。
韩重淮这些话,听得玉桃想摸他脑袋,他是不是因为发烧引起了发骚,怎么人那么的不对,竟然好声好气的跟她解释起事情的始末。
“少爷是想跟奴婢说什么”
玉桃小心地道,昨天他心灵脆弱,态度都没现在那么好,现在人着没什么事了,总不会还要跟她掏心掏肺吧。
韩重淮她弯着腰,眼眸有点迷茫又带着的惶恐,手一扯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头搁在她的颈间,韩重淮重重吸了一口。
她日日在他身边不觉,人猛然消失了一阵子,他就发现她身上的桃味让人上瘾。
久而不闻,要多吸几口才过瘾。
炽热的呼吸不停地打在脖子上,玉桃不自在地动了动肩,不过人却没跑就安安稳稳地坐在韩重淮的腿上。
虽然不知道韩重淮那么吸她有什么快感,但在这里坐着不动,总比要去干活的好。
韩重淮吸够了也没放手,手揽着玉桃,人懒洋洋地靠在她的肩上,两人此时散漫的表情同出一辙。
玉桃昏昏欲睡,脖颈一湿,又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起来。
着韩重淮还没收回的舌头,玉桃刚要松气打算懒回原状让他随便舔,就听到他开口道“我与国公府没有关系。”
昨夜韩重淮已经说过,加上这几天她听得消息,韩重淮这是彻底被逐出韩家,不再是什么国公府少爷。
既然不是少爷,好像她就不能再称呼他为少爷。
玉桃把韩重淮这话当做了提醒,顺着话换了称呼“大人节哀。”
韩重淮盯着玉桃,盯了半晌倏地一笑“的确是得节哀。”
着玉桃又要懒散下去的神态,韩重淮脚动了动,把人给颠清醒了“我身上没有韩家人的血脉,老国公爷之所以厌弃我,不许我出国公府,是因为韩丰林不是我爹。”
“大人不必忧心,大人这般才貌,想要亲人,多得是人凑上来。”
“所以你要凑上来”
明知道玉桃是听懂了,怕招惹上什么麻烦故意装傻,韩重淮接着她的话,直勾勾盯着她道。
当然不要啊。
她根本就没想到韩重淮连那么大的事也能随便告诉她,韩重淮不是韩家的子孙又是哪一家的
说起来国公爷取丰林这个名字就取错了。
韩丰林,这名字听着就觉得绿成了海洋。
“大人这话是要娶我”
妾是纳,妻才是娶。
玉桃对上韩重淮的目光,茫然中带着期待。
韩重淮如渊的目光在玉桃脸上顿了许久“你想让我娶你”
语调不轻不重,听不出他现在是个什么情绪。
“奴婢做梦都想。”
玉桃眨巴眼睛,能一句话就当正妻,那当然比一直做通房好。
“哪怕我前途未卜,半月后圣上降罪,把我的家眷打入司教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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