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策马狂奔,怀中的人则是死死的咬着银牙,双臂抱紧了秦羽的脖子。
不知道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
风太大,听不清!”
刘莹只觉得自己的牙都要被咬碎了。
她想要放声大叫。
但,绝不可以。
万一被人听到,那岂不是丢死了人。
死了也要背上荡妇之名!
踏炎乌骓停在山脚下,秦羽用虎裘包着刘莹,挑着她上了山。
实在是这一路颠簸的太厉害。
比被家暴一整天还要疼。
刘莹整个人都废了。
别说是腿,就连胳膊都没了力气。
反观秦羽依旧气血如龙,真不是个人。
回到家中,恰好见邹檀从吕玲绮的房中走出来。
“夫君”
邹檀朱口轻启,但很快又用手捂住了嘴巴。
天呐,她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