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插在右胸前深深陷入血肉之中的玉制曲尺,皮肉绽开,甚至有骨骼露出,还能看到被破开的胸膛内,被玉尺所贯穿的心脏。
这颗心脏还在律动。
这样的生理结构,和源琢月曾经在手术时观摩的开胸手术,所暴露的人体结构并无太大的差异。
在看到这个玉尺的一瞬间,在斩断那棵血肉盘踞而成的巨树之前,被灌入脑海中的【知识】,活跃了起来。
【规】与【矩】的使用方式,自然而然的浮现在了源琢月的脑海之中。
小姑娘问道:“您还要杀了我吗?我这么像人了,您还是要杀了我吗?”
正在处理脑海中复杂知识的源琢月没有回应。
小姑娘似乎很熟悉这种不回应的态度,她抬手抚摸着插在胸口上的玉尺:“您所制定的规矩,轻而易举的就切断了我与这个世界的月亮建立起的联系。
您的力量在衰退,我也很快就能摆脱这样的束缚,重新回归到月亮之上……可惜,又被人给困在了这里。”
小姑娘向源琢月伸出了手:“母亲带我离开好不好?既然旧世界已经毁灭,我们仍旧可以成为新世界的神明。”
源琢月摇头:“离开这里,你的力量就会被补全,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奈何得了你,你会毁了这个世界。”
小姑娘听了拧紧了眉头:“我只想要一个容身之所,我没想伤害任何人!”
源琢月反驳:“那是你认知中的没想伤害……你的存在本身而言就是对人的一种伤害,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你的【污染】。”
“人!
人!
人!
在您的眼中就真的只能看得到人吗?您就不能注视着我吗?您就不能爱着我吗?”
小姑娘的声音一下子尖锐了起来:“这就是您的考量?这就是您的选择?毫不犹豫的抹杀与人有碍的我们?在您的心中,人真的就那么的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舍弃一切不需要的东西?”
她的声声质问,源琢月没办法回答,也没那个资格回答。
源琢月不是【命魂】,不知道她过去的经历,也不知道过去的恩怨。
源琢月只是一个无端被拉到博弈棋局之间的棋子,她自己还尚未搞清楚自己前行的目标,就已经被推着走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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