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下雪没有规律性,有时只下一会儿,有时又连续几日都是风雪,寸步难行。
一人一狗翻过雪山用了差不多有三天的时日。
到山脚的小村落时,正好赶上村落一年一度的春祭。
乡亲们手上都挎着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块破蓝布,崎岖的街道两边,小孩子们穿着好看的新衣,围在糖人小摊旁,扒着桌子看着那老师傅舀过一勺糖浆,均匀涂抹在板上——画得栩栩如生,很快就被一群小孩给围得水泄不通。
还有卖灯的摊贩,用木头支架搭起,上面大概挂着二十多个灯笼,颜色不同,形状也不一样,红的花、金的鱼、粉白色的兔子、以及橘黄色的老虎。
而与这紧挨着的,是一卖装饰物、剑穗、玉佩的小摊,只用了一块布摊在地上,其中大多是些稀奇古怪的小饰品,让女孩子用来装饰自己用的。
苍舒算了算时间,见时间充裕,便也打算留下,图一图这春祭的热闹。
她走得极慢,几乎是每个摊子都要左右观赏一番,但又不买,看着就像是单纯过眼瘾。
邬焱在身后慢悠悠跟着,似乎也是没见过这么的场景,下意识步伐还有局促起来,步子不大了,反而紧紧贴着苍舒的小腿。
一漂亮姑娘和一雪白的小狗,尤其服饰也有所不同,这让路人都不禁回头望。
小孩儿望着身旁毛绒绒的狗,大人则是望着左看右看的姑娘,心里赞叹——
真是个如仙子一般的姑娘。
直到路过卖糖人的店铺,本在远处看的一群小朋友终于忍不住上前,拽着自己的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苍舒前面问:“姐姐,我们能碰碰这小狗吗?”
苍舒摆了摆手:“这不是我的小狗,你要问它自己。”
她指了指紧紧贴着它的邬焱,认真回答。
邬焱显然是不同意,他不知何时已经躲到了她的身后,浑身僵硬着躯体,跟只邦得紧紧的树干一般。
那几个小孩自然感受不出来,只是红着脸儿,有些激动地探身子想要问问那只可爱的小白狗。
邬焱的身躯更加僵直了。
苍舒:“……”
苍舒有些奇怪,但还未细想,就猛地感受到腿脚的侧边多了一股推力,再然后,她便眼睁睁看着那团雪白从她面前火蹿过,蹿入了人群中,瞬间不见。
这一切跟做梦一样。
苍舒抹了一把脸,同一头雾水的小朋友扯出了抹笑,便朝着邬焱所在的方向跑去。
不难找。
也幸好他浑身雪白,夺目耀眼。
苍舒找到他时,他正坐在村落内的小河边睹月不知道思什么。
跟球似的一团团在那儿,月光将他的毛照出了银色的感觉,有些光,极其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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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心事,这种情况,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的好。
“你也不怕掉下去。”
苍舒看了会儿,便走上前挨着坐下,顺道习惯性地将手放在它毛绒绒的毛中,舒服喟叹,“掉下去就脏了,不过我不会嫌弃你的。”
天气冷的话,它还是一个合格的暖手物件。
嗯,一切都极为自然。
大概是这几日天天睡一起的缘故,邬焱已经对她这行为习以为常,它懒洋洋地瞥了苍舒一眼,又舔了舔自己的毛,打了个哈欠。
傲娇的很。
苍舒也跟着打了个哈欠,逗他:“你舔自己毛不会觉得有口水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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