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解开,沈渊的气也消了大半,见谢承泽还赖在他身上,不禁扬眉,“二殿下,还不起来吗?臣这身子就这么好靠?”
“瞧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本殿是什么登徒……”
谢承泽刚想反驳,突然余光掠过沈渊的耳根,微微一愣。
嗯?
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从眼底瞬息而过,谢承泽双手抵在男人的两侧肩窝上,修长白皙的十指按压住了对方想要反抗的动作,继而垂下头朝着沈渊的脸庞缓缓凑近,眼神直勾勾地锁着他的眼睛。
沈渊的身体倏地僵硬起来,明明谢承泽的身体轻盈并不重,他却觉得对方此刻如泰山重石一般压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也动弹不得。
他要做什么?
莫不是要……
对上谢承泽那双仿若会勾人魂魄的眼眸,沈渊耳根下不知名的烧意几乎蔓延至了脖颈,心跳震如鼓声,直至两人距离逼近到了危险的距离,他才喉咙微动,嗓音沙哑地阻拦住了继续向下的动作,“殿下,你想干什么?”
“沈大人,你这里……”
谢承泽微微抬起右手手指,食指指腹刚好可以拨弄到他红得滴血发烫的耳垂,柔软得出乎意料,“……好红好烫啊,莫非是对本殿下想入非非了?”
“嘭咚——!”
进来送药的医师一进门就听到了如此劲爆的对话,脚下一个不稳,手里的端盘差点飞出去,好在反应够快,上面的药碗才不至于一命呜呼。
他默默低头,余光只看到容颜倾城的二殿下正满脸引诱地坐在衣衫不整的沈大人身上,似欲行那不轨之事,言语之中更是对沈大人的某物评头论足、垂涎欲滴。
而沈大人满脸涨红羞愤欲死,犹如那被强迫的良家小妇女,将双手同样死死抵在二殿下肩膀上,并朝自己投来“求救”
的眼神。
哎哟哟,救不了、可救不了!
医师面色镇定地将药汤放在一旁,并经验老道地说道,“二殿下,沈大人,下官那里有润滑滋体的雪玉膏,可需要拿来?”
他以前是随军的医师,军营内都是老爷们,将士们在战场上浴血厮杀,常年不碰女人,偶尔便会与同僚互相解闷泄欲,因此也算是对这种事司空见惯,时常囤着雪玉膏以备不时之需。
沈渊前世与大皇子相熟,对这些略有耳染,意会了医师的话后,不禁面色一黑。
倒是谢承泽转头疑惑问道,“雪玉膏?抹脸的吗?沈大人连夜奔波,皮肤确实粗糙了不少,该抹,嗯,该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