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被黄维妮送到长水机场的时候,早有黑衣人在国内入口恭候多时。
“是岳峰先生吗?”
一名黑衣人问,
“是的,”
岳峰答道。
“请跟我来,你的专机在等您。”
黑衣人话也不多,径直领岳峰到了一个绿色直升机旁边,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登机,没有漂亮的空姐,只有陪同的四名黑衣人和一个中山装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您好,我是**领导的秘书,领导让我亲自来昆明接您去谈一些事情。”
“校”
岳峰自认为没有犯法,行得正坐的端,谁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生活就是这样,只要你不伤害到别饶利益,那么你就安然无恙。
由于是直升机,飞行速度没那么快,到南苑机场差不多过了八个时,下车伊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辆红牌车接走了,由于已经夜幕降临,车玻璃都有帘子挡着,他也不知道被拉到哪里,只知道司机开的极其平稳,大约过了两个时,车速慢了下来,再过十分钟,依稀通过前脸挡风玻璃能看到是军人站岗的一个高大巍峨的大门,没有牌匾。
再过五分钟,车停下来了,这是一座古香古色的别墅,秘书把岳峰请下车,“您稍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声,”
此时岳峰看了一下手机,成了铁疙瘩,一点信号都没有,时间显示已经接近凌晨。
抬头看空,恰逢农历十六,因是刚过了八月,所以月亮显得格外的圆。
片刻,秘书从别墅大门出来,“岳先生,请吧,老领导在里面等您,”
于是岳峰跟随秘书往里走,一层是一个一百多平的客厅,客厅整墙是一幅花开富贵的壁画,没有电视,角落里是工作人员的卧室和餐厅厨房,挑高只有两米,低调而不空旷。
书房在二楼,秘书把岳峰引进书房刚要退出去,“张啊,麻烦一下楼下的阿姨,帮忙做几道家常菜,这孩子爱吃鱼香肉丝和宫保鸡丁,一路十多个时没吃东西了,我陪他吃点儿。”
“可是老领导,保健医生不让您半夜进食。”
“偶尔一次没关系的,去吧,做好了叫我。”
秘书答应一声下楼了,老人背对着岳峰,眼睛看着窗外硕大的月亮叹了一口气,“刚过重阳,又到月圆,每逢佳节倍思亲啊。”
岳峰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但见这位老人已到“鲐背”
之年,听着声音有点熟悉,但究竟是谁一时也想不起来。
过了足有五分钟,老人才转过身来,上身黑色唐装没有一点纹饰,下身宽松纯棉白色休闲裤,脚踏千层底的布鞋,看样子像是内联升的,一头银白的短发根根梳理的一丝不苟,倒八字眉毛也已经灰白,清矍的脸颊如刀削斧砍般令人望而生畏,金丝边眼镜下目光如电,如果不是稍微松弛的眼袋根本看不出这是位近百岁的老人。
“啊,您……”
岳峰吃惊的呆望着,这是二十年前经常在电视上见到的国家柱石,怎么自己会被这个老人关注?
“伙子,坐,这边坐。”
“你自己倒点水喝。”
老人毕竟年纪大了,顺手抄起窗台边的拐杖,右手指了指书桌上摆着的紫砂壶,虽不像名家所造,但看包浆也有五六十年的使用年头了。
“谢谢您,老爷子。”
岳峰在这位老爷子面前很是尊敬,也不敢坐,更不敢随便拿茶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