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鹅”
的底部,装着两排轮子,正好按进木台内侧边缘的两条轨道里。
他们顺着轨道,将这只木鹅往前推去,直到鹅的前胸,抵住了穆桂英脚心才停了下来。
但是那根长长地向前伸出的“鹅头”
,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穴。
在鹅的右侧长翅膀的地方,有一个摇把。
侬智英轻轻握住摇把,往前转动。
奇怪的是,那根长长的鹅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进了穆桂英门庭大开的阴户里面。
“啊!
啊!
什么东西!”
穆桂英的小穴遭到侵犯,惊惶地叫了起来。
她拼命地想要回头看看,究竟自己被什么东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弯腰的姿势,让她连转动脖子都万分吃力。
侬智英将摇把又轻轻地退了回来,那根阳具也跟着缩了回来。
原来,这只木鹅和昨日穆桂英游街时所骑的木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同样是用内置的一根弯曲轴心,来传动安装在外面的假阳具。
只不过,木驴是假阳具是往上抽插,而这只木鹅却是前后抽插。
木驴是通过马匹带动车轮和车轴转动,而这木鹅却是用摇把转动。
侬智英对这样的设计十分满意,便放开了摇把。
点了六名身材强壮的士兵,吩咐道:“尔等六人,每人摇转一个时辰,轮流替换,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吗?”
六名士兵一听,都喜上眉梢。
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一件美差。
想想庆功宴上,那些将军们都不能插进穆桂英的小穴,现在却让他们轮流不停地插,自然无比情愿,点头称谢。
一名士兵上前,学着侬智英的样子,摇动起手把,那“鹅头”
便开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啊!
干什么!
快住手!”
今日按在木鹅上的假阳具,和当日游街时又有所不同,表面凹凸不平,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粗砺的摩擦感更加强烈。
还没有从昨日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穆桂英,仿佛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梦境里。
那名摇着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帅,听说你昨日骑着木驴跑了一圈便受不了了,今日我们可要插你一整个晚上,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放开我!
放我下来!”
穆桂英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了刚刚插进她小穴的还是一根木头,只不过这根木头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开始绝望起来,身体拼命地挣扎,妄图挣脱那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束缚。
侬智英从怀里摸出一个琉璃瓶子,从半透明的琉璃中望进去,里面装满了浓稠的液体。
她打开瓶子,将瓶口对准那根正在抽插的木头阳具,轻轻倒了下去。
从瓶子里流出的,是油状的液体,拖着细细的长线,滴落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