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劝道:“这位老兄,见你也是肝胆侠义之人,可是这事却是行不通的。
就算你救得了穆元帅,也过不了桂州。
你从桂州而来,应知那边已是兵荒马乱。
到时候僮军将你们前后这么一堵,你们便无路可逃。”
石鉴沉默了片刻,道:“既如此,在下也不作多想了。
只是胸中愤懑,不知谁的家中有酒,卖些于我,当以痛饮解怀!”
那名乡绅模样的村民道:“在下家中,倒是尚有两坛上好的三花酒。
若是平时,当于足下痛饮。
只是现在家室被僮兵占了,取不出来。”
石鉴笑道:“两坛三花酒,该也是值一锭银子吧?”
说罢,便取出银子,往那乡绅手中塞去。
乡绅连连摆手,道:“使不得!
使不得!
待他们离去,若酒还在,自然赠予足下。”
石鉴道:“萍水相逢,当是缘分,你便收下罢!
只是这酒,我自有办法去取它出来!”
乡绅道:“漫漫长夜,若是有酒相伴,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只是你要如何去取?”
石鉴道:“你只需告知我,这酒藏在何处?”
乡绅想也不想,道:“在灶下泥封之内。”
石鉴心下大喜,道:“待僮兵都歇了,我便去偷他出来!”
这时,僮军中爆出一阵哄笑,引得石鉴不禁回过头去瞧。
只见几名僮兵齐声喊着:“泄了!
哈哈!
又泄了!
这水可真多啊!”
乡绅摇头道:“也不知黄师宓那老贼,给穆元帅灌了什么迷药,竟让她像妓女般不停泄身!”
连像他这样的山野村夫,一眼就能瞧出穆桂英的异常。
一名看上去像是校尉模样的僮军挤进人群,径直脱下裤子,甩动着他的那支大肉棍。
周围的僮兵见得好生奇怪,穆桂英包裹得几乎无孔不入,他又可以往哪里去插呢?
只见那校尉捉起穆桂英软得像无骨一般的手臂,将她的手掌掰开,让她握住自己的阳具。
校尉的手握在穆桂英的手背外面,一前一后地套动起来。
原来,他竟然要穆桂英为自己手淫。
“你这家伙,好生胆大!
这可不是一般的娘们,当心她一力,将你的宝贝玩意捏碎了!”
一名僮军开玩笑着道。
“怕些什么?”
那校尉粗声粗气地道,“没瞧见这娘们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吗?再说了,她要是敢,老子这就拿刀将她的两个奶子连罩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