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八姐再也无处借力,被饿得头昏眼花的身子,被几名壮汉拉扯着,往关楼的前厅而去。
还未到得厅内,就听到两个粗犷的声音震雷介骂着:“逆贼,快些给你家爷爷松绑,押俺来此处作甚?莫不是要请你家爷爷吃酒?……”
杨八姐听到这骂声,心头不由一惊,暗道:“这两个声音,定是焦孟二将军无疑。
难道他们也被这贼人捉进关内来了么?此二将乃是元帅的左右护军,莫不是元帅也让贼人捉了?”
正在杨八姐思想之间,杨梅早已几步抢到前头,进了厅堂。
厅内,早已摆下了宴席,南国文武众将分坐两旁。
上阿侬的位置还是空着,因此众将也为动箸。
杨梅将宝剑拿在手里,用剑柄狠狠地撞了一下二将的小腹,娇骂道:“你这两名敌将,好生聒噪!”
焦孟二将小腹吃痛,呲牙咧嘴地笑道:“你这小娘们,好生狠辣!
将我焦爷和孟爷请到关内来,莫不是要陪我二人玩耍?若真如此,待到了床上,看我二人如何调教于你!”
杨梅虽然屡历战阵,但终究还是少女,闻言不由羞恼,骂道:“闭嘴!”
见她这副样子,惹得焦廷贵与孟定国哈哈大笑。
但南国众将却无意杨梅的窘态,早已将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口处。
焦孟二将笑了一会,见无人理睬他们,也觉无趣,便停了笑声。
只是心下好奇,他们羞辱杨梅,这满座敌将竟无一人因此恼怒。
又忽见他们一齐望着门口,更是奇怪,便“咦”
了一声,转过头去。
门坎上,杨八姐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横七竖八地捆满了绳子,被几名僮兵押进厅来。
焦孟二将惊得脱口而出,叫道:“八姑奶奶,你,你怎么……”
杨八姐知道此时自己的样子很是不堪,尤其当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更觉羞耻。
她第一个念头,便是要避开二人的目光,可现在她根本无法动弹,已是无处藏身。
她听到焦孟二将在叫自己,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嗫嚅地应道:“我,我……”
这时,侬智德也跟在后面进了厅内,也是拿了宝剑的后柄,狠击了二将两下,骂道:“狂徒,好生无礼!
你们不是要调教本国女将么?倒是你们的八姑奶奶,浑身上下先让我们玩了个遍!”
“闭嘴!
不要说了……”
杨八姐更是羞耻,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自己被敌人玷污,已是即成的事实,她这个样子,又有什么脸面来面对焦孟二将呢?
焦孟二将大怒,对侬智德喝道:“狗贼,快些将我家八姑奶奶放了!
你们有本事都冲我二人来!”
侬智德并不恼怒,反而大笑:“这几日,本王天天在操你家八姑奶奶,还是本王为她破的处呢?这么算来,你也该唤我一声姑爷爷了!”
“混蛋!
我与你拼了!”
焦孟二将突然挣脱僮兵的羁押,向侬智德扑去。
原本侬智德的武艺与二人不相上下,此时二人被缚,已不是他的对手。
但见他不慌不忙地抬起脚,一脚正中二将膑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