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良夜有爬床失去梦测能力,令叶秋长心情很糟糕。
有天晚上,跟朱五出去喝酒,喝得大醉。
被送回来时,走路跌跌撞撞,要不是朱五扶着他,早亲吻大地了。
朱五走后,叶秋长躺在床上睡觉。
在半梦半醒中,觉得一个柔软的身子钻进被窝,带着阵阵芳香,彷佛某种清冷的花香。
叶秋长惊问道:“谁啊?”
脑袋还有点晕乎的,想不出谁会对自己这么好,主动投怀。
“你管是谁干嘛?尽管享受就是。”
声音冷而纯净,有几分耳熟。
黑暗之中,被子给掀掉了,一只手探入裤裆,握住男人的玩意,推拉摇移之间,快感丝丝传来,那玩意迅由软虫变成一根大棒子。
小手凉而软,玩棒的手法纯熟、老练,像是专业人士。
叶秋长忍不住出呜呜之声,呼吸变粗变急,身体热起来,伸手向女人摸去。
还没等碰到肉,便被那女人打了一记。
“老实点,不准你碰我。”
声音严肃、霸道。
“可是你在碰我啊。”
叶秋长嘴里喷着浓重的酒气。
“我怎么碰你都行,没我的允许,你不准碰我。”
女人说着话,扒光男人的下身,继续玩棒子,双手重迭握着,还余出一段来。
“你的技术真好,每一下都弄得我痒痒的,总想射出来。”
叶秋长由衷地称赞道。
那女人无论是撸弄,还是磨蹭,都是恰到好处。
女人得意地说:“我干什么事儿,没有干不好的。”
“你是到底什么人?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会跟我做这种事儿?”
女人哼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直起身子,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响过,衣服尽除,然后跨上身来,扶着男人的凶器,屁股慢慢下落。
叶秋长只觉得,棒子触到软软的、湿湿的部位,龟头陷入,未能顺利进入。
女人努力几下,都无法吞没,扭动着腰肢,试探着沉落,嘴上轻叹道:“我的水已够多了,是你的棒子太粗太长了,跟牲口的一样。”
叶秋长忍不住说:“换我在上边吧,我一定给你插进去。”
双手不听使唤地抚摸女人的大腿,结果摸到的不是肌肤,而滑滑的丝袜。
那丝袜快长到腿根了。
“哎,你别乱摸,快放下手。
还有啊,我得看你功夫行不行。
要是你让我满意了,我才让你骑到我身上。”
说着话,女人一手抚胸,一手揉下边,嘴里出猫叫一声的呻吟声。
那声音宛转、悠长、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