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处心积虑的觑空暗算丁某。”
楚炫祢,枉你称作“千手阎罗”
,哈哈,哈哈!
楚炫祢磔磔怪笑着,又是双掌连掴,打得丁朝午俊脸左倾右仰,鲜血溅飞。
好一阵,直至他那擅射暗器的手也打累了才在笑声里停手,叱怒道:“且不说射影针如何,你引以自傲的水云弦琴剑可能拯救你于现下这副狼狈情状下?武林三公子?嘿嘿,还不照样在楚某手下被揍得鼻青眼肿!”
丁朝午上下唇都已破裂,两颊全成乌紫色,他翕动了一下肿裂的嘴巴,满不在乎道:“这只是开始。
楚炫祢,快意堂向以刑罚之技独步江湖,我现既已落于你手,莫非楚大堂主就不想让丁某领教一下贵堂的绝学幺?”
楚炫祢冷冷一笑,阴声道:“你不算笨,姓丁的,难怪你那幺讨女人的欢心!
本堂专意对武林中人的刑罚果然还在后面,你不用性急,这几日里自当叫你一一品尝!”
老人冷冉祈前踏一步,不耐道:“楚贤侄,不用与他废话了,这就开始第一道吧?”
楚炫祢点头同意道:“上官师伯,你大约恨不得立即火烧这厮吧?”
冷冉祈不置可否地笑笑,丁朝午语声有些窒塞道:“老人家你不姓冷?”
冷冉祈慢慢回头,狠厉盯着他,字字顿挫道:“老夫不姓冷而叫上官冉祈,筱霜是我世侄女。
而且,我的徒儿汪示崇三年前便是丧于你手!”
丁朝午回忆道:“汪示崇是你徒弟?那一次,他为劫夺振威镖局所保的珠翠环,连杀一十四人,而后竟欲强行奸淫总镖头卢仲明随行的幼女卢秀秀,实是可恶该杀……”
真名上官冉祈的老人死盯着丁朝午,字字似从牙缝挤出般生硬道:“老夫不掌你的嘴,丁朝午,我会令你试试更有滋味的东西。”
他朝楚炫祢点点头,楚炫祢立时阴毒笑喝道:“来人哪!”
随着叫声,石门外进来两名身着水湖长衫的壮汉子,手上各执一个尺许见方的红漆木盒。
楚炫祢眨眨眼,邪恶道:“你们去侍候大名鼎鼎的丁公子,可得使他舒服点。”
这二人向楚炫祢微微躬身,恭声道声“谨遵堂主谕令”
,面无表情地来到丁朝午身前。
其中一人打开他的红漆木盒,取出一柄锋利牛角小刀,轻轻拔一根头试了试,头迎刃而断,他满意的笑笑,将牛角小刀浸入木盒之内一瓶黑色药液中,片刻后取出来,一把撕裂了丁朝午衣衫,露出那白洁如玉不知曾有多少女子卧于其上的光滑胸膛来。
这人圆睁双眼,鼻孔残忍地大张着,慢慢将牛角小刀割向他的肌肤,刀刃如此锋利以致只略一用力,已切裂了一条浅浅的寸许长的血痕。
丁朝午嘴角抽搐了一下旋即回复平静,双目半闭,淡淡闲闲的躺着。
执刀人一条一条的割着,一直到划破第十条血口才放回小刀。
他的小刀刚刚放下,丁朝午已感到被割破的地方生出一种酸痒难忍的感觉,且越来越剧烈,似若千蚁万虫在蠕动啮咬般痛苦之极。
他暗咬钢牙,面上依旧毫无表情。
良久,那执刀人觉他没有反应,不禁有些迷惑地望望盒中那瓶黑色药液。
楚炫祢冷森森道:“不用看了,这药不会失效。
丁公子身为武林大豪,的是忍耐工夫高人一筹,刘一刀,再给他加点份量。”
刘一刀答应一声,拿起药瓶朝丁朝午胸膛上倾瓶泼了下去。
丁朝午顿时觉得一阵火辣,酸痒痛苦猛然加了十倍,锥肉穿心般一直钻到骨髓里去。
在五双眼睛注视下丁朝午强自忍耐,在美女面前痛苦哀号他可实在拉不下脸来,虽然这美女是他遭受此次罪厄的罪魁元凶。
他紧闭着嘴几乎咬碎牙齿,但是他脸上还是平淡无波,只是安自努力提聚着功力。
虽在这段段时间内不可能完全恢复功力,那至少需要一天一夜,但他知道若没有内力护身,他是绝对过不了这关的。
好一会,楚炫祢冷笑道:“姓丁的,楚某整不到你辗转哀嚎,就枉自称尊快意堂!”
丁朝午极为小心翼翼地暗试着提引丹田之内那股真力,但刚刚用了点劲,那股真气却已似一团捏得不够紧的雪球颓然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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