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19-o1-o9【第二章:乱伦之乐】二十年的时光飞逝,昔日的小婴孩已经长大成为一个少女──不,应该是少男──也不对,应当是一个正值青少年年纪的双性人才对。
不过,由于她的外貌与女性几乎差不多,因此一般人也将这位公主当成是女性看待。
事实上,若是以女性的标准来看,她绝对是一为美女;金黄色的捲曲长髮,水汪汪的蓝色杏眼,高耸的白色鼻子,细小的红色嘴唇,白色的嫰滑肌肤,不少她的父母所拥有的外貌特质,都可以在她的脸儿上找到,难怪她成为了一个绝色美人。
胸围接近四十吋,双臂和双腿强劲有力,从不输给男孩子;不过,在这母系社会的国度裡,女人从来就是比男人强壮,尤其是在床上,总是作主的一方。
虽然,她的下体有一根长八吋的肉棒,特显出她的双性性徽;可是,她却不因此而自卑,反而把这根粗壮的肉棒引以为荣,十分喜爱这件独有的“武器”
。
事实上,在整个尼白地王国裡,自从她出生而来,因为预言的缘故,没有人胆敢歧视双性人;当然,在这婴孩出生以前,整个王国就从来没有双性人的存在。
奇怪的是,自此以后,在尼白地王国裡,各地每年也总会有零星的双性人出生的报告;因为王室这位双性婴孩所受到的尊崇,这些双性人纷纷都被当成神人,父母总是倾家荡产的培养她们。
渐渐地,因为双性人受欢迎的关係,她们的身边自然地慢慢形成一大群的追求者,当中有男也有女。
亚历山德拉和马丁给她起名为阿加莎,意思就是“仁慈的”
,希望她将来可以成为一个爱民如子的贤君;可是,事实上,在阿加莎长大以后,她的“仁慈”
却是随着自己的心情和喜好而有所波动。
善于收买人心的她,对于当时王国当中大部分穷苦的百姓十分关爱,因而得到群臣的讚赏和父母的宠爱;不过,若是她的敌人触怒了她,她就从来不会对这些不知好歹的人“仁慈”
,就是不把对方置之死地,也会把对方狠狠的打一顿。
她的性格,一方面温柔、体贴、平易近人、理性和冷静,另一方面却偏激、暴力、骄傲自大和冲动。
人们往往只知道她那些正面的性格,却甚少知道她那些负面的性格,因为她十分善于说谎和伪善。
她天资聪颖,文武相傅,文学、历史、地理、哲学、军事、经济、法律、生物、魔法知识无一不通,骑术、武术、射击、剑击、狩猎、运动无一不精,唱歌、绘画、凋刻、作曲、奏乐无一不能,又喜好学习,为人勤奋;可是,就是因为这些才能,使她心裡目中无人。
也许是因为继承父母的性格了吧,阿加莎也十分好色,宫中凡是长得英俊或美方的僕人、侍卫、大臣,不论男女,都无一未曾被她宠幸。
追求的阿加莎王室贵族和富家子弟,不管是男是女,为了得到阿加莎的青睐,总会用尽办法引诱阿加莎与他们性交;可是,阿加莎往往只是把这些无谓的、不自量力的傢伙当作性玩具一样,玩厌了就抛弃。
阿加莎又特别喜欢与儿童和少男少女性交,只要是她看得上眼的,对小孩总是特别温柔,对青少年则特别友善,为的就是性爱的快感。
她甚至还与亚历山德拉和马丁乱伦,尤其是马丁,自从阿加莎出生以来,他就已经被自己这位双性的孩子所迷倒,因此阿加莎自幼就与他同床共寝;当然,阿加莎的老师苏菲亚的阴户也是她自己的肉棒经常进出的地方。
下午时分,柔和的太阳光线从王宫高大的玻璃窗透入室内,在地板上反射一片金黄色,如同肉棒射精的时候,在脸儿上喷出一片奶白色。
跟二十年前比较起来,窗框上添上了精巧的凋塑,走廊上的牆壁的图桉花纹也增多了;似乎王室的经济比以前已经改善得多。
一双嫰滑的小腿在这金黄色的地板上迅经过,那人就是阿加莎的父亲马丁。
纵然已经渡过了二十年的岁月,马丁的脸儿上连一条绉纹也没有;这是都是因为人类利用魔法的力量,廷长了寿命和青春的缘故。
对于能够活到一百八十多岁(有的甚至二百多岁)的尼白地王国的人民来说,二十年算不了甚么长时间,儘管昔日的婴孩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马丁的脸上露出一副诡异、淫秽的笑容,穿着短裤,急忙通过大门,来到王宫后方的花园。
当他的脚趾趾头踏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的时候,一阵娇吟的声音忽然就从花丛当中传过来。
当他听见声音的时候,就高兴地笑起来,朝着声音的方向前进;他跨过石涧,揭开花丛,终于来到声音的源头。
那儿是一棵大树的树荫下;阿加莎俯伏在地上,全身赤裸,双手抓紧另一双嫰滑的小手,光滑的臀部前后急晃动,似乎正在性交。
阿加莎张开着红色的嘴唇,出轻声的娇吟,散乱的金黄色长髮随着性爱的拍子晃动,那双白色的、丰满的乳房亦是如此,那粉红色的,如同葡萄般大小的乳头也喷出少许的乳汁,射在她的“猎物”
身上;一滴又一滴的淫水亦从那如同花蕾般的阴唇旁边的小洞流出,可是那根长八吋的肉棒却连一点儿精液也没有溢出来。
阿加莎的肉棒早就挺直起来,如同铁棒一样坚硬,弹药充足的阴囊也十分结实、饱满,阴茎和龟头都泛起淫秽的红色,如同火车般高地在那湿润的洞穴裡“行驶”
。
“啊啊……刚才我们说到那裡啊……啊,对了……到底我的肉棒较大,还是妓院裡的男妓的肉棒较大?”
阿加莎问。
“啊啊啊啊……当然是你的……啊啊,肉棒……较大……啊啊啊!”
那被阿加莎压在地上的人软弱无力地、喘嘘嘘地、口齿不清地说。
她的棕色长髮亦被弄得东歪西倒,嫰滑的双手轻轻地抚摸阿加莎的乳房,自己的那双古铜色的,充满阳光气息的乳房则不由自主地上下摇晃;在阿加莎疯狂的干炮之下,她那棕色的瞳孔完全失神,那樱桃小嘴连话也说不清了,然而所出的娇吟声音却是十分清脆,音调高,如同在歌唱一样,拍子随着身体疯在摆动的节拍,“啊啊”
的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