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连霍高公路上,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正拉风而驰,等过出口的时候,车中人终于悠悠醒来,轻轻蹙眉,却一时不知身边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带她杀往人间几重天。
看着路边摊开几盏喜庆如小丑的灯光,犹豫了片刻,她缓缓伸出一只白皙玉臂,对着一盏路灯,拇指和中指轻轻一捏,蓦然轻笑。
身边的男人自是注意到了女子的动作,却也不说话,只是保持鼻息匀称,丝毫不曾紊乱,一双星眸紧紧的盯着路面,小心的开着车,后视镜中透露出一张可以称作是坚毅的脸。
尽管此时这条路上几乎难得一见其他车辆,可他似乎是习惯了保持这种精力旺盛的状态,永不知疲倦。
能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中爬到他现在这个位置,没有点异于常人的能力又怎能打下一片送给身边这个女人的江山呢?
手段干净也好,肮脏也罢,只要他想要,从来都是势在必得。
正如他曾不择手段的得到她一样。
一盏一盏的路灯在车窗外飞闪而过,女子不厌其烦的捏着每一朵她可以捕捉到的昏黄,似是在捏着一朵朵佛中莲花,嘴角噙着一丝可有可无的淡淡笑容。
男人不去想也知道,她两只耳塞里循环的是什么歌,一如他知道她总是会不由的哼起几个与她本身极不相符而叫他讨厌的句子,那是她自己照着一古风曲给谱的词,曲是好曲,词却带着浓重的市井气,这大概就是这个女子身上唯一可食人间烟火的地方了。
“老夫聊少年狂,鲜衣怒马青楼上。
我相信,所坚信,多少劳什子,牵手还罢手?待得山花烂漫狗屎牛粪上,我埋头,满地尝。
童子尿,麻辣烫,人面拌酒凉。
如满地,菜得隆咚呛!”
女子终于还是哼出了声,男人面上神色虽无一丝变化,只是脚下不由狠狠的踩到了底!
红色的玛莎拉蒂顿时如一匹狂野战马,脱缰一般狠狠地刺进了深不见底的黑色里,甚至连路边的灯头也被拉成了一条黄色长龙。
女子身体被猛地向前一甩,等坐好之后却也浑不在意,只是终于停下了那百听不厌的曲子,轻轻启齿,“这曲的词,是花轮给写的。”
男人眉心有一颗黑痣,当他皱眉的时候,那颗黑子就会被隆起的皱褶凸显出来,而此刻的他才真正还原了一个凡人该有的喜怒哀愁,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不再那般令人仰其鼻息。
“我知道,是曹耿。”
男人说话从来都是这般简单,冷漠如铁。
但女子似是根本不在意,将耳塞又往里送了送,不言不语。
耳塞里的世界大狂欢,调到一遍一遍的大循环!
和身边这个男人比起来,她口中的花轮实际根本算不得什么,那只是一个浮夸浪子潦倒到模糊的影子。
若是碰到阳光灿烂的日子,那个影子的主人的他就会没心没肺的带着她在大街上流浪,浪漫什么的从来也玩不出几个,甚至连身边这个严肃男人每逢情人节都会送上一朵娇艳的玫瑰花的举动都不曾有过,他会将两个人逛大街这种行为,亲切到不要脸的称呼其为“给众生刷屏”
,然后就笑的跟一朵狗尾巴花一样欠揍;若是一不小心再逢了个雨天,他顶多也就是将大半个雨伞放在她那边,然后就会对着老天的哼上几个自以为是的腌臜句子:“暴雨大雨中雨小雨前列腺雨,沏老村一壶山。
早餐午餐晚餐夜来偷嘴餐,曹家菩萨立地。”
她本以为他会趁此机会带着她看一场浪漫的电影,或者向她说几句感动的话,却不想他只是将她送回家门,可恶的笑着跟她说早点休息,而“早点休息”
这四个毫无营养的字似乎就成了他关心她的经典语录。
经历过生活风浪的人都说,平平淡淡才是真,从从容容才是福,可这种平淡到寡味,从容到惫懒的生活,她又能忍受到什么时候?而身边现在这个男人的出现,或者说根本和这个男人无关,离开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是打算好的,只是她有些不忍,而现在她真的已经坐进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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