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出言,刘彻又是一阵大笑,笑得几乎停不住。
“陛下”
“是李侯子言,赵卿足智多谋,魏卿勇毅无双,如他二人有子,必当如父辈默契,带着他们成功出京。”
陈娇面露愕然。
“还能这样”
“确是。”
夫妻俩对视一眼,对于少年们的思路,都有几分哭笑不得。
刘彻玩心起来,重复听来的笑话,陈娇笑出眼泪,握拳敲在刘彻腿上,一边用手指揩去眼泪,一边道“陛下故意的”
“对,故意的。”
刘彻笑够了,探臂将陈娇揽入怀中,道,“上次为阿时伐柯,本想连赵卿魏卿一并。
结果两人都不愿,只能作罢。”
“陛下不气”
“有何可气”
刘彻收紧手臂,下巴抵在陈娇顶,“人活一世,能自在些如何不好我也不愿做个恶人。”
“这倒是不像陛下。”
陈娇半开玩笑道。
“不像”
刘彻挑眉,下一刻突然站起身,将陈娇横抱起来,估算着力道扔到榻上,旋即欺身而上,“皇后这般说,朕索性做个恶人”
“阿彻”
陈娇惊笑一声。
因她脱口而出的称呼,刘彻眸光微亮。
两人的笑闹声传出殿外,有资历的宫人宦者早习以为常。
仅有入宫不久的新人才会脸红,更有几分诧异。
万万没料到,素来威严的陛下,和皇后相处时,竟然是这样的性情
被帝后谈论的魏悦和赵嘉,刚自曹时府内折返。
以曹府设宴,两人多饮几杯,皆有些酒意。
遇风吹过,酒意仍不减,索性暂不归家,出城往林苑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