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夫人,万万不可,您刚刚小产,身体虚弱,实在不宜下床走动。”
宁贞儿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言,随后披上外套,拿起跌打损伤的药,在绿珠的搀扶下缓缓走向书房。
书房的门半掩着,绿珠轻轻敲门,但书房内并未有任何回应。
宁贞儿轻轻推开房门,只见萧承逸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双手扶额,整个脸掩在暗处。
宁贞儿走到他身前,咬紧嘴唇,轻声唤道:“承逸哥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与关切。
萧承逸的肩膀微微颤动了两下,他没有抬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贞儿,我……我稍后与你解释。
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刚小产,身体还很虚弱,快回去休息吧,别落下什么病根。”
宁贞儿的心头猛地一紧,她注意到萧承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她的手指捏得发白,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
她没想到,自己小产时他未曾落泪,而现在却为了沈若汐择婿的事情而哭泣。
她更未曾料到,那位曾誓言挚爱她的人,在短短数日之间变得如此疏离,仿佛成了陌生人。
早先,她已从萧府的下人口中得知一切。
萧承逸跟沈若汐从认识到成亲见面不超过五次,每次说话时间不超过两刻钟,而且他们的确是成亲那天萧承逸去了战场,并没有跟沈若汐圆房。
谈及感情,他们之间似乎并无深厚之处,或许正如那句老话所言,得不到的才更觉珍贵。
身为现代人的她,既然选择了萧承逸,便绝不允许自己输掉这场较量。
更何况,他跟沈若汐之间已然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