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错愕道:“那个狗东西是这样说的?”
柳氏呵道:“规矩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吗?谁告诉你可以这样平白无故骂人?”
清音不满地小声嘟囔,您刚刚还不是骂狗了。
柳氏见清音的嘴巴在动,更是怒了,“来人,请家法!”
旁边从小看着清音长大的奶嬷嬷一脸心疼道:“夫人,这使不得啊!”
柳氏:“拿来!”
若是以前,清音只会梗着脖子默默受着,就算明明不是自己的错。
她也不会为自己辩解一句。
可现在不同了,在看到有人真的转身去拿家法的时候,清音突然朝前跪着爬了几步,抱着柳氏的大腿就哭,“母亲,您,您怎么能这样狠心?”
柳氏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清音哭,那一抽一抽的哭泣声夹杂着对她的质问,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难道真是自己狠心?
念头一起,她又自顾地摇摇头,对着清音恨铁不钢道:“要不是你自个做出这样的混事来,娘又怎么会打你。”
听到明显软下来的语气,看来有戏。
清音哭道:“母亲,您是不知道,女儿差点就永远见不到您了。”
柳氏眉头一皱,“怎么会?你先别哭,起来说。”
清音顺势站起来,拿帕子擦眼泪的时候特地用力擦了几下,这下整个眼眶红的似血。
柳氏心疼道:“你这孩子,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哭成这样。”
说完就吩咐旁边的人赶紧去拿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