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同长嫂说话?”
叶鸿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身上带着仲秋的寒意。
愠怒道:“宋嬷嬷做的事怎么能怪到长嫂头上?长嫂这些年将侯府打点得服服帖帖,为了兄长的名声甘愿常年忍受孤独。
你这么说,当真是寒心,还不快道歉。”
指尖划过瓷碟,柳氏将茶碗重重搁回小几。
“侯爷刚回,不曾过问棋哥,倒是先来诘问我了。
侯爷究竟有没有关心过自己的亲儿子?”
叶鸿宣神情僵硬。
柳氏向来温柔体贴,今日怎么成了只长满刺的刺猬?
“你身为观棋的亲娘,他出了事,最该反省的是你自己!”
眼看着夫妻俩的火都要把侯府烧了,叶鸿宣更是气到扬起了手,薛氏敛着眼尾抬高声音劝道:
“莫再吵了,别让旁人看侯府笑话。”
她望向柳氏,语气柔和了些许。
“雪吟,你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柳氏不愿再与叶鸿宣争吵,便顺着长嫂给的台阶下了。
“将观棋院子里的仆从全部换了,这次的人选我要亲自把关。”
薛氏立即颔首,“这是自然。”
“再将侯府的私产岳山书院送给观棋,不能叫他白白受了委屈。”
岳山书院是定远侯府邀请几位学士共同创立的。
不论是官员子弟还是普通百姓皆可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