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生涨红着脸道:“这是狗屎,不算不算!”
蓁宝生气地扯了扯裴行简的衣领,“世子哥哥,你说句话呀!”
裴行简道:“既然你与蓁宝定下了赌约,输了怎能一直耍赖,这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端王世子发话,那学生不敢不听。
在原地纠结了整整一炷香,等得黄花菜都凉了,他才不情不愿地趴下来,伸出舌头犹豫地舔向那坨狗屎。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按住他的脑袋往下一摁!
滂臭的狗粑粑黏在了他的脸上。
蓁宝立马捂住鼻子。
“天呐!
好臭!
我两个时辰不想吃东西了。”
能让饕客坚持两个时辰不吃东西,也算很厉害了。
那学生爬起来,带着一身粑粑臭味跑回了家。
蓁宝窝在裴行简怀里肚子都要笑疼了。
“世子哥哥,我感觉他今年都不会出门了!
不!
是一辈子都不敢出门了!”
谁叫他之前嘲讽小雪哥哥,还不怕死地跟她打赌。
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张兄,”
凌珣看完了戏,拍拍张秉语的肩,“事已至此,回家准备三年后的秋闱吧。
我的那个银子……”
“各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