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道,“你怎么不去找你的乖侄女余婧容,反倒上咱们侯府打秋风来啦?”
柳老爷踉踉跄跄爬起来,瞪着听荷道:“让柳雪吟出来见我。”
他抬头望了眼气派的侯府大门。
“她以为自己嫁给了定远侯就能抛弃母家了吗?再怎么说我也是养了她二十年的爹!”
听荷气得眼睛都红了,左右开弓将柳老爷扇懵了。
嫌弃地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
“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亲手写的断亲书,不说就可以当不存在了是吧?脸皮比城墙还厚,夫人抛弃母家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贱人!”
“你给我听好了,”
听荷骄傲道,“夫人如今已认了荣国公夫人为义母,夫人的母家是荣国公府!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攀亲戚的,穷酸破落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再不滚我叫人扒光你的衣裳,游街示众!”
一道惊雷猛地劈在柳老爷头上,劈得他整个人恍惚迷茫起来。
“你在说什么?她柳雪吟的母亲已经死了,就埋在柳家祖坟,怎么就成了荣国公夫人了?她背叛自己的亲生父母,这是不孝!”
听荷白了他一眼。
“柳夫人去世时你还说夫人没资格替她守孝,老了?糊涂了?自己说的忘了?”
柳老爷作势就要往里冲,小厮赶紧拦住他。
在听荷的授意下,对着他拳打脚踢,打得柳老爷吐出好几口心头血。
听荷看够了,转身要回去。
柳老爷不甘心地喊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