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郎欣赏奴家的琴艺,要了奴家的身子,承诺会替奴家赎身,抬进侯府做姨娘。”
“奴家看他是侯府世子,轻易信了他。”
“可他玩够了就不再来找奴家了,奴家自知出身卑贱不敢强求,可前几日奴家有了身孕,鸨母要将奴家发卖进窑子。”
她说到此处泪如雨下,哭倒在侯府石狮子前。
“钦郎啊钦郎,奴家不求你对奴家负责,只求你能保住我们的孩子,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侯府的骨肉啊!”
“放肆!”
柳氏气得咬紧牙根,恨不得弄死这不要脸的勾栏货!
“我儿洁身自好,极少出府,你莫要空口白牙地污蔑他!”
如烟欣喜地擦掉眼泪,抓着柳氏的手就往肚子上放。
“婆婆!
儿媳肚子里可有你的孙儿啊!
婆婆!”
柳氏还是头一次见识到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气得脸色苍白如纸,侯府的小厮急忙上前推开如烟,将柳氏牢牢护住。
听荷和望雨气得发抖。
“呸!
夫人如此尊贵,怎成了你这东西的婆婆!”
如烟护着肚子,万般委屈,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钦郎爱奴家至深时,承诺奴家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辜负奴家,还说要让奴家当侯府的主母,奴家认下这个婆婆也是钦郎首肯的呀。”
她的说辞有板有眼,若不是柳氏清楚大儿子的秉性,还真就信了大儿子招惹了这个下三滥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