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婧容丢了好大的脸呢!
“小事。”
伞婆婆笑眯眯道,“这余婧容未被休弃前本就不检点,趁着丈夫外出公办之际,同其他男子拉拉扯扯,几次三番将前婆母气晕过去。
她原本和如今的定远侯有婚约,看不上当时的庶子执意退婚,又在定远侯袭爵之后反悔,意图勾引。”
“她前夫家着实无法忍耐,才休了她。
是以这下堂妇和别人苟且,并不很稀奇。”
这件事蓁宝从娘亲那听说过,也不明白余婧容到底喜欢大王八什么,就为了权势么?
可依照大王八的面相来看,他的仕途不剩多少了。
正走神呢,伞婆婆佯装愠怒搡了下蓁宝。
“小徒弟,你怎的不告诉老太婆你竟是定远侯夫人的养女呢?”
她听说定远侯府来了个乡下姑娘,顽皮得很,日日将定远侯气得头昏脑胀,她一猜就是蓁宝。
蓁宝却不解道:“我不知道这个要说呀。”
娘亲又不是她真正的娘亲。
伞婆婆本就没气,看蓁宝这懵懂的小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说来,我还知道侯府的一桩往事。”
蓁宝眼睛都亮了,示意她快些说。
“定远侯府的生母龚小娘你晓得吧?”
伞婆婆将蓁宝拉到偏僻的巷子小声道,“她本是屠夫的女儿,使计爬上了先侯爷的床。
没成想她在老家同旁人定过亲!”
“那人和她同村,从小一起长大,龚小娘是攀上了高枝去侯府当姨娘了,可怜她的情哥哥巴巴地等着她,定远侯未出生之前,还找来了侯府,被先侯爷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