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奴才时,还说恨不得死在奴才身上,男人的承诺果真信不得。”
“可就算侯爷喜欢刺激,也不该喊余氏过来呀,她腹中可还有您的孩子呢,孩子没了,如何是好?”
叶鸿宣臊得满脸绯红,整个人仿佛都被蒸熟了。
“给我闭嘴!”
这反应落在众人眼中成了辜负相好后的心虚。
下堂妇余氏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定远侯的?!
不是说定远侯对余氏当年退婚之事耿耿于怀吗?
这定远侯究竟有何魅力,能让那么多女人和断袖着迷不已。
断袖眼角落下一滴泪,向大理寺丞行了个礼。
“此事是奴才一人所为,侯爷是皎皎君子,爱上多情的男人是奴才之错。”
大理寺丞下巴都惊掉了,呆滞地看着他们。
这简直比话本子还要离谱上千倍万倍啊!
偏生侯夫人这时晕厥了,他实在不知如何处置。
就在大理寺丞不知所措时,那断袖忽然大喝道:“就用奴才的死还侯爷清白吧!”
他猛然俯冲过去,撞柱而亡!
在惊呼中,衙役走上前探他的鼻息,朝大理寺丞摇了摇头。
好似一道响雷劈在叶鸿宣头顶,他直愣愣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这下死无对证,整个大景朝都会以为他就是那种癖好独特、爱玩多人运动的神经病了。
大理寺丞断了许多年的案子,头一回感到无从下手。
难耐地咳嗽一声:“侯爷,下官先送您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