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紧了云湘,心中开始细细思索如何才能纳了她,免得一直这样养在外头委屈了她。
想了半天,他忽然就对云湘说了句:“放心,爷自不会亏待了你。”
此亏待非彼亏待,云湘只以为是月例的事,自然是柔顺地伏在他胸口。
陆钧山见她极是喜欢趴在他胸口,便笑着道:“可是觉着爷这宽阔胸膛极好倚靠?”
云湘顺势便捏了捏,也心情颇好地不吝啬那好言好语,夸他一番:“大爷贵体这厚实的手感,想来没有日复一日的坚持塑不出这般健美体魄,自是极好倚靠。”
陆钧山被她捏得竟是一激灵,莫名觉得自己仿佛那被调弄的小倌儿,任她作弄。
他一时消了音,半天没吭声,暗暗吸气,心想近日住在别院倒是懈怠了几分,她莫不是在暗嘲他长胖了?
两人又是温存了会儿,便是起身。
云湘洗漱梳头时,陆钧山却是披了件袍子,去取了隔壁屋里的枪来,便是去院子里忽然练起枪来。
他练得那般虎虎生威,风声都被他劈斩出威武雄霸的气势,惹得丫鬟们连连叫好,云湘梳好头便也走到门口去看。
如今天热,又临近中午,陆钧山身上薄软的长衫很快就被汗浸湿了,紧贴着肌肤,露出漂亮的肌肉形状,他抬手刺去一枪,手臂肌肉鼓胀,极显男儿韵味,更别提那总是风流不正经的脸上此刻却是端肃严正,男人认真起来,确实有几分好看的。
云湘心态好,除去这人的恶劣与霸道,此刻也就能带着些欣赏的目光。
陆钧山一个回身扫到云湘目光,忍不住挥出去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云湘看着前面一株花都被这气流震得枝叶花瓣扫落,一时又觉得他有点讨人厌了。
忍着看他耍了会儿,肚子又饿,又见他仿佛没完没了,再看旁边丫鬟痴迷目光,顿时怀疑他这般搔首弄姿的意图,最后实在忍不住,拿着帕子上前,做那勇敢的娇花,不畏惧他那铁抢,上前要去擦他汗,柔声说:“天气这般热,大爷不如歇一歇?”
陆钧山一直忍不住看她,见她过来,自然是迅速收枪,免得伤了她,头也微微低着方便她擦,但嘴里却轻斥她:“爷正在练枪,长枪不长眼,你贸然上前是不怕死?”
但他这般斥责,云湘只当他又放屁,全然不在怕的,只柔柔道:“大爷饿不饿?不如我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