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陆钧山推去的妓子立刻羞得满面通红,双眼盈盈看向陆钧山。
陆钧山说起话来自是荤素不忌,不给人颜面的,他笑着点头道:“确实如此,属实还有些水土不服,还望魏兄海涵,我自罚三杯。”
这话说得,那妓子都掩面要走,被另一人揽下抱入怀中。
众人一阵哄笑,这事囫囵着便过去了。
陆钧山正打算寻个借口离席时,就见成石急急忙忙进来,似有急事要说的模样,便顺势道了声家中有事,下回宴请诸兄,便是离了席。
到了外边上了马车,他才按着额心问成石:“是何事?”
成石就将手中一封信交给陆钧山,低头道:“大爷,送信来的小厮跑死了三匹快马。”
如此这般着急,必然是要事。
陆钧山沉肃了俊脸,接过信来看。
他快速扫过信中内容,竟是一愣,随即怀疑这马车中光线昏暗,他看岔了眼,皱着眉让成石再点一盏灯。
成石忙点头。
马车内烛火瞬间大亮。
陆钧山垂眼再去看信上内容,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不错过任何一个字。
看完了。
这信上每一个字他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却叫人满头雾水,心情恶劣,疑心是自己今夜饮酒过多产生幻觉。
陆钧山面无表情将信递给成石,“念。”
成石不明所以,接过信,读之前必是要囫囵看一眼的,只这一看,却是面色一白,低垂了头不敢出声。
“爷今夜饮酒,头有些疼,认不清字,莫非你也认不清了?”
陆钧山许久没听到成石声音,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