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那头……一根毛都没,看得陈来虎干脆就扭过头,眼睛盯直了。
胖婶感觉到了,转头脸就烫得像烧,啐了口说:“来虎,你可不老实,偷看你胖婶换衣服做啥?”
陈来虎像没听明白她说话,咧着嘴傻笑。
算了,来虎脑子有病,看就看了吧。
胖婶抬腿穿裤子,那地方风光陈来虎就瞧得仔细,白嫩嫩,让他差点鼻血都落下来。
那鸟杆子硬得跟烧火棍一样了,那先前被胖婶按住痛楚早就不见了。
胖婶心头有些异样,被他这样瞧着,心底有点痒痒,那圆润屁股蛋子就不自觉扭了一下。
陈来虎咕噜一声,咽了口水,一脸痴迷。
胖婶偏头瞧他眼,心里笑了下,没想到这傻子也是识货?
将裤子穿上,又换好汗衫,就拿上雨伞问陈来虎跟不跟她一块回村?
陈来虎摇头,胖婶看他身上有雨挂子,想着要跟他一起进村,倒还麻烦,就谢了一句,撑起伞,出屋去了。
村口那边早就挤满了人,拿着雨具,就等着湿了身胖婶回村。
等胖婶一出现,身上连点雨沫子都没,还撑着伞,大家伙顿时一哄而散。
陈来虎等了大约一袋烟工夫才往村里赶,倒是刚好,前脚进村,后脚雨停。
他就将雨挂子扯下来搭手上,往家里走。
陈来虎家村子偏西地方,一个不大农家院。
陈风波跟他女人赵秀梅就住对大门那间屋子,陈来虎一个住靠右小屋,靠左是灶房跟厕所,还有个不大畜栏,前两年还养了四五样禽畜,现还剩下三只走山鸡跟一条两岁大土狗。
还没走到家,陈来虎就被人从身后唤住了。
一扭身差点吓一跳,就瞅李桂花男人陈黑狗叼着烟走过去。
不是跟李桂花事被他知道了吧?这才多久工夫?早就瞧出那娘儿们要坏事。
“傻子,你黑狗哥找你有事,”
陈黑狗嘬了口烟,瞧陈来虎那眼神有点不对,抬手就一掌挥陈来虎后脑上,“看个球啊,你黑狗哥让你给你爸带个话,支书说,后天镇上有干部要下来指挥通沟,你爸,就六叔,是个好手,得带个头,到时把家活什都准备好了,上田出工。
看你这模样,你听懂了吗?给你黑狗哥复述一遍。”
陈来虎心里将陈黑狗陈金水他全家都问候了一遍,磕磕巴巴重复了一通,陈黑狗听得不耐烦一摆手:“就这样,回头跟你爸说。
噢,对了,支书还说,这次通沟数人头,你来凑个数,也能领个工钱,吃个闲饭,滚吧。”
陈来虎黑着脸一回屋,土狗阿黄就摇着尾巴跑上来蹭腿,他没好气抬脚就将它踹开。
“爹,陈黑狗说后天通沟……”
隔着门把陈黑狗话带到,就瞅个跟门神一样男人掀开门帘走出来。
“草他娘,每回就让老子带头,工钱也没多给几个,这狗日陈金水还不知黑了多少钱,真拿咱村当他家开了,天不收他,老子早晚也得收了他。”
一百九多公分高汉子,这嗓门一吼,就跟雷公放屁一样,隔着墙都听得到。
“小心点,你就不怕陈金水收拾你?”
赵秀梅从灶房里探出头来瞪他。
陈风波这才憨笑声:“不就是说说,还真能跟陈金水闹翻?对了,秀梅,我下午龙山山脚那头摸了个王八,你赶紧给炖上给我补补身子,这晚上咱们好办事。”
赵秀梅脸盘子正,身材也好,年轻时可不比丁小兰李桂花要差,现如今三十四五了,还可说风韵犹存,属陈村老一辈村花。
“你说个啥呢,没看来虎吗?”
“他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