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折腾你春桃姐,以后就真没了……”
陈来虎嘿笑一声,就抱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胯下。
“你要不就用……”
“我懂!”
像是一下就得到了宽恕,那张樱桃小嘴一张,便咬掉大半,然后双颊一吸,形成个窄细的通道,让陈来虎倒吸了口凉气。
还别说,陈春桃这能耐不容小觑,大能跟胖婶一拼啊。
这还算了,那温软,那紧致,都是上乘,她还不如从哪儿弄出杯水,不……是一杯水里放着块。
这是大冬天,外面都是雪和,要弄这个方便得很。
就那窗台上都能刮下几块来,她想是早就准备好了,往嘴里一放,再来。
陈来虎狠狠一抽,娘批的,这要人命啊。
如此三四回,饶是陈来虎今天都是第三次了,还是没了办法,只能束手就擒,全都洒进她嘴中。
“满意了吧?你可别再来了,你姐姐我真不成。”
陈春桃还抹了复方酮康唑软膏,要两三天才能恢复。
心中就想,这跑过来找罪受做什么?不就想敲定墙角,让陈来虎没法反悔吗?
谁知连嘴都搭上了……跑到卫生间洗了一把,陈来虎就瞧着她那妖治的身形,问起来:“你在黄海做啥的?”
“领舞,就是在夜场跳舞的,要不要我给你跳个?”
陈春桃现在毫无羞耻心,自打弄明白两百亩扶阳草的价值后,就让她做再非人的事她也肯做。
想想吧,一亩地除掉租金也有九千收入,两百亩就是一百八十万,这中间除去肥料什么的,一百四五十万肯定有。
黄海的房价算四万吧,这三四年就能买下一套上百平的房啊。
这是啥赚头,就是顾鸿铭也赚不到。
别瞧他是道上的,养小弟也要钱,每天吃喝也要钱,开销开着。
就是自家场能随便玩而已,就得了这个外人看到的小便宜。
实际一年下来没多少钱,这也跟顾鸿铭层次低有关,他就是混黄海市江岸区东条街的,那街还没多大,在黄海数百条街里都不能排上前一百。
“你跳跳我瞧。”
陈来虎就躺在上抽烟。
陈春桃出来先将高领毛衣穿上,就在电视前跳起来。
没音乐,感觉差了好些,但她那胯扭的,绝对让人过目不忘。
要不是陈来虎已经不想那个了,要不光瞧她这腰扭的,就能再拉她来。
看她扭着腰将毛衣一点点的往上推,然后脱在一边,头甩得快打电视屏幕上了。
那种颠狂,陈来虎都能想象得到黄海的夜场有多疯狂。
比黑水县那种迪吧,档次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要说这领舞,盘丝洞也有,但都是请的那些个辍学的高中生,扭得跟那八爪鱼一样,长得还都不咋样,陈来虎看一眼就没了兴致,也不知那老板哪找来的。
“满意了吧?”
陈春桃都快扭累了。
在夜场领舞,都是三快一慢,或是两快一慢,中间慢歌就是让人休息的,这没音乐的乱扭,扭了半个小时,她的腰都快不成了。
“你先回去吧,我答应的事,就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你也不用老担心,”
陈来虎沉吟说,“虽说你那老不像话,但都是姓陈的,回来了就别添乱,好好活着,比啥都好。
这人都讲究叶落归根,老在外打工,看人眼神,不如耕自己的地,挺直腰板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