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宝嫣脑子顷刻间懵,怎么可能不是傅宝筝呢?
披风明明是傅宝筝的,怎会人不对呢?
“不是筝儿,不是咱们的筝儿!”
傅天三兄弟谢天谢地,悬了一路的心终于落了地。
傅宝央一把推开傅宝嫣,也看清蜷缩在地那姑娘的脸了,真的不是她的筝儿,立马长舒一口气,大声道:“吓死我了,好在不是我们的筝儿!”
随即,心善的傅宝央立马揽住那姑娘的小腰,大声问:“这位姑娘,你哪里受伤了?还能自个走吗?”
红梅披风的姑娘一站起来,整张脸彻底暴露在众人跟前,人群里顿时爆出一阵叽叽喳喳声,大抵是在给傅宝筝洗清污名,说道“还真不是傅国公府的姑娘”
。
“莺莺?”
忽的,人群里骤然响起一声惊雷,一个玄色锦衣的高大壮实男子推开人群,冲了出来。
那梅红披风姑娘,一看到玄色锦衣男子,立马一颗颗硕大泪珠往下掉,捂着嘴哭开了:“世子爷,莺莺……不清白了……你忘了莺莺吧……”
自称莺莺的姑娘,红梅披风被撕裂两处,里头的月白色袄裙更是腰带断裂,从腰部撕裂到裙底,隐隐绰绰露在外头的中裤沾了血迹,一只鞋袜全掉,玉足露在外头,玉足上还有被男人掐过留下的青紫。
下巴和脖颈处,也是青紫一片。
经历了什么,不言而喻。
“天呐,那不是北郡王世子么?”
人群里有人认出了玄色锦袍男子。
“这叫莺莺的是北郡王世子的新宠?”
“我的天,连北郡王世子的人都敢动,今夜怕是有血案。”
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京城有个纨绔团,以晋王世子萧绝为,另两个纨绔则是北郡王世子秦霸天和京兆府尹之子李潇洒。
得罪了他们三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刚有人认出北郡王世子秦霸天来,就见秦霸天扫了眼莺莺后,立马怒火中烧地朝摁趴在地的两个色.男猛地踹去。
别的地都不稀罕踹,一脚一脚只踹关键部位,很快渗了血。
“啊……”
“啊……”
李潇洒也冲出人群,帮着兄弟狠踹恶徒,李潇洒更是孔武有力,一脚就踹飞了一个色男,脑袋撞裂在墙壁上,血浆溅满白墙。
“你过来!”
另一个还残留口气的,则被李潇洒拽住头给拖离了群众视线。
这么残暴,傅宝嫣吓得顷刻间白了脸。
她知道,她惹事了,雇来的两个蠢货上错了人,玷污了北郡王世子秦霸天的新宠。
曾经,萧绝、秦霸天、李潇洒这个纨绔团有多可怕,只是在传闻里,今夜亲眼看见,吓得傅宝嫣差点尿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傅宝嫣死死咬住牙关,生怕还活着的那个色男交代出一切,被秦霸天查到她头上来,她会被秘密处决掉。
傅宝嫣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其实,不光是她,围观的很多姑娘都吓得惨无人色,纷纷捂脸后退。
待秦霸天一把接过莺莺,打横抱走这个可怜兮兮的姑娘时,人群里已没一个人敢说话了。
空荡荡的豪华大雅间里,一重重帷幔垂落。
傅宝筝坐在铺了厚实地毯的地上,整个身子瑟瑟抖,方才被两个衣裳不整男人追的一幕太过惊险了,每回忆一次,身子就颤抖一次。
若非四表哥及时出现,用障眼法,将她拽进雅间里,又将另一个姑娘穿了她披风推出门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四……四表哥,谢谢你。”
傅宝筝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视线低垂,看着萧绝腰上的腰封,声音小小的道出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