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咬下兔肉的那一瞬间,沈婉柔感觉有点腥,但是不影响食欲,没调料的情况下,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到是吴娜吃的很香,吴娜自从来了乡下,有时候吃饱饭都困难,更别说这么美味的肉了,过年的饭都没有现在吃的美味。
最后两人并没有把一只兔肉全部吃完,而是把剩余的压在药材底下,打算带回去,留着慢慢吃。
临走的时候,沈婉柔在地底下挖出一根大拇指粗的甘草。
这天,一大早,队长扛着锄头,在门外喊了几声,“吴娜同志,你去不去上工。”
吴娜急忙放下吃到一半的杂粮馒头,隔着墙,大声的回复大队长,“大队长,等我一会儿。”
墙外大队长“你快点,别让大家等久了。”
吴娜“知道了大队长。”
吴娜着急蛮荒的换了身常去地里上工才穿的衣裳,“婉柔,我去上工,你就在家待着。”
沈婉柔早就准备好了锄头,“那哪行啊我跟你一块去吧。”
沈婉柔说什么都不会让吴娜一个人去的。
吴娜摆摆手,“快得了吧,就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就安稳的在家养着,过段日子再说吧。”
沈婉柔拗不过吴娜,知道好友这么一去,中午肯定不会回家,她找见了一个拼接的小布包,在里面,放了两个用笼布裹好的杂粮面馒头,“这俩馒头留着中午吃。”
“唉,知道里。”
吴娜欢喜的应了一声,抗着锄头走了。
大门口,大队长询问沈婉柔的伤势,“吴娜同志,沈婉柔同志现在好点了吗”
吴娜“谢谢大队长关心,沈婉柔同志已经好多了。”
“那就行”
大队长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真怕村里在损伤一名知青。
吴娜跟知青队长,还有两个知青,他们是这个村庄的老知青,已经下乡十多年了,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有成家,见识了一批又一批的下乡知青,即使年龄三十多,到现在依旧妄想着回城里,回城,已经成了知青们的执念。
家里就剩沈婉柔一个人了,沈婉柔收拾了锅灶上的残留物。
已经过去很长时间。
天气这么好,沈婉柔想把原主用下的被褥洗一洗,实在太埋汰了,晚上她盖着,总是能闻到臭烘烘的味儿,还潮湿的不像话。
当沈婉柔拿瓢舀水的时候,却现,水缸里的水已经见底了,这里吃水很困难,还得出去挑水,井口在西头道,他们的知青屋子被分到了东头道,隔的很远的距离。
拆洗被褥,会用很多水,如果在空间打水,到时候吴娜回来,肯定会被她看出一些异样,沈婉柔不想冒险,更不想常使用空间,尤其是,她还跟别人一起住的情况下。
几番纠结后,沈婉柔在墙边拿起扁担,挑起两只小空桶,朝着西头道走去,一路上都是下坡路,不禁让她担心起了,回来的路程。
一想到,回的路程,挑着水桶,走上坡路,加上两个大陡坡,还是弯的,想想就有了退意,可是她不能这么做。
她想,如果一会儿,实在挑不动水,就在桶里装一半,多跑几回也行。
一路上,沈婉柔一个人都没遇见,家家户户,紧闭大门,这个村,人真的很少,大概,都去了地里干活了吧。
井口,沈婉柔在井里,拉出半桶水,往另一只桶里倒,希望以这种方式填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