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周末气笑了,“要我拖口棺材来接你吗?”
苏延枝投降:“行行行,马上回来,十分钟。”
周末冷哼着挂了电话。
白清云由于在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给苏延枝当传话官,刚刚挨过周末一顿怼,这会儿看她稍微冷静了点,试探道:“没事儿,晚点儿就晚点儿吧,你和老苏不一样,你是女孩子,木中校应该不会怎么骂你的。”
周末冷冷道:“想多了吧,他只有在骂我胸大无脑的时候,才会想起我的性别。”
白清云:“…………”
苏延枝挂完电话,回去找卡戎时却发现他的座位空了,他调的酒还在桌上,似乎没被动过。
苏延枝拍拍坐在卡戎座位旁边的彪形大汉:“嘿,兄弟,刚和你一起那帅哥呢?”
蓝一:“…………”
他斜了苏延枝一眼,对于他打断自己和妹子聊天的行为和区别用词十分不爽:“走了。”
苏延枝愣了下:“走了?”
蓝一哼哼两声,把脸转了回去。
苏延枝想了想,也没多留,和调酒师打了声招呼,走出吧台往基地赶。
卫生间里,卡戎站在洗手台前冲着手上细密的泡沫,一个男人小便完,也站在了他的旁边,从镜子里看着他。
“没见过你啊。”
男人笑道,似乎喝多了,两颊微红,打量卡戎的目光里有着隐晦的欲望。
“和卡莱尔上校一起参加大会的吗?我就知道,那个老头子明明老得哪儿都不行了,偏偏色心不改。”
男人随便冲了冲手,直接调了个方向,靠在洗手台上看着卡戎,“他在床上很能折磨人,不是吗?如果你愿意,我可——啊啊啊啊!
!”
男人的手还没碰到卡戎,就被对方一把抓住,重重往洗手台一磕!
咔嚓,男人的小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后曲折,他疼得弓起背,又被一肘击中,直接捂着手跪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嘶嘶抽气声。
卡戎皱眉,看了眼自己的手,又挤了一大泵洗手液,搓了半天,这才面无表情地迈着长腿离去,看都没看过地上的男人一眼。
在回到吧台落座前,卡戎犹豫着绕到后方看了眼,没发现苏延枝,回去问蓝一:“苏延枝去哪儿了?”
蓝一松开在妹子身上肆虐的手,回头一脸懵逼:“谁?”
卡戎顿了顿:“刚刚和我说话的那个。”
“今晚找你说话的人也许两位数,我怎么可能记得住。”
他狐疑道。
卡戎抿抿嘴,那个埋在蓝一怀里的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极具暗示性地舔了舔唇。
卡戎不说话了,指指桌上苏延枝调的酒问调酒师:“这个,连杯子一起,多少钱?”
调酒师用绒布擦着器皿,笑道:“延哥说了,你的消费全算他头上——杯子的话,喜欢拿走就是。”
卡戎听了也没什么表情,点点头,端着酒杯转身离去。
“我回来啦。”